”
在忠远侯的时候便伸手把他那点稀薄的接住了,忍着意,大夫人一边不遗余力的嘲讽忠远侯,一边把他那点薄都悉数抹到了他的嘴上。
再然后,在脸上沾着自己的忠远侯呸呸两声后狼狈又艰难的甩,试图把自己脸上自己出来的新鲜味的甩掉时,原本停下他屁眼动作的大夫人把他一掀,又抱着他的一条长次次正中红心的激烈弄起了他的开花屁眼。
“不要~不要再弄了~啊啊~任知予~停下~啊啊~啊啊~停下~只要你现在停下~我绝不责罚你~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到了~啊啊~啊啊~”
里的感点一次又一次的被大重重摩过,那种火烧一样的灼热感和可怕的快感渐渐复苏,自觉自己再也抗不下又一波攻击了,忠远侯只得颤抖着,呻着向大夫人求饶。兴许是情况特殊,这次忠远侯都不再自称本侯了。
“嗯~似乎,侯爷的屁相比起一般男人的更丰满翘呢?也许,侯爷生来便和别的男子不同,是要给人的?”对忠远侯的示弱置若罔闻,嗤笑一声,已经好久没有听到忠远侯自称我的大夫人一边冲撞着忠远侯的芯,一边心情还算勉强的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嗯”。一掌打在忠远侯健硕却也十分丰满翘的肉上,大夫人还刻意的提起了忠远侯一直以来十分在意的他的相比其他男人来说更为翘的屁。
大夫人一直知忠远侯介意他比起普通男人更翘的屁,为了能让他更加自信,她在找裁给他制衣时都会刻意让裁用更加的布料给他制作下衣。在知忠远侯不仅有外室还打算把那外室纳入府内之前,大夫人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以他的弱点来刻意攻击他。
她真的......对这个曾经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太过失望了。
思绪飘远了,却自主的将力尽数倾注在腰腹上,奋力冲刺了起来,啪啪啪的碰撞的声音在室内混合着忠远侯淫媚的哭嚎,奏成了一曲淫乐,不知多久,当大夫人回过神来时,忠远侯已经被她得通粉红,大汗淋漓,间的眼像是已经被烂了一般,淫糜一片,十分惨烈了。
“还要......还要......还要大鸡巴淫妇......大鸡巴死淫妇了......啊啊......好棒......淫妇还要吃鸡巴......官人快喂淫妇吃大鸡巴......啊啊......好棒......喜欢......淫妇最喜欢官人的大鸡巴了......”
全都在痉挛颤栗,被极致的胀满感和疼痛的快感完全俘虏的忠远侯淫浪的嘶喊着,似乎被大夫人打得大了一个尺寸的丰还在收缩着屁眼里的大肉棒。看着在这种时候把自己代入了柳明月的角色,叫得宛如一个下贱的娼妇的忠远侯,大夫人突然完全放开了。
他本不是她以为的那样。为了他这种意志不坚莫名其妙的人寻死腻活,她过去是患了脑疾吗?
当一切都放开了,大夫人反倒觉得事情有意思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