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又开始缓慢的上下移动屁,把他的肉棒磨得更,更受不住。
手冢变得有些不像他的幼稚了,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她把他锁在这里,猥亵他,说话羞辱他,还强他,现在还故意用这种手段折磨他,骗他。
他要把这个女人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随便去强别人!
手冢这么想着,屁就开始用力的动了,一下又一下的重重起,把自己上的女人得花枝乱颤,看她的大子疯狂的甩动着,吞吃他大鸡巴的口因为激烈的抽插白沫横飞,眼角不仅泛红还挂着些泪珠。
“呜呜呜~手冢同学太会了~~~要飞了~~人家要飞了~~呜呜呜~~又高了~~”
明理哭叫着被到了高,女上位本来就可以到一些平常不到的感点,她自己主动的时候还能控制,但现在的主动权交到手冢手上,她就只能在不经意中被大到各个感点,然后爽得哇哇大哭的泻了。
暴大鸡巴把明理得都高水了,小也磨得手冢的肉棒快要泻了,但这一刻,手冢好像和明理较上劲了,他着自己忍耐的望,一下又一下的动着,那坚定的眼神,望着简直不是在普通的了,而是在试图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能力。
用力把上的女人得哭叫,手冢累得满是汗,但他还是不停下,就好像击败了自己心中一直以来压抑的不安和自我怀疑,手冢机械的动着就像按了发动机一般,疾风骤雨一样的干着上的女人,看着她哭叫,一遍又一遍的高,他好像由此获得了一种满足感。
上,心灵上,都很满足。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传来,手冢似乎瞬间被惊醒了,他的注意力被分散,关一松,彻底的泻在了明理的里。
“哈......哈......哈......”手冢的动作终于停下了,明理着气在他上,满脸都是泪的控诉他,“手冢同学太凶了~一点都不知心疼人家~人家有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要被穿了~”
“是你主动强我的。”言下之意:我为什么要心疼你。
话是这么说的,但感受着这趴在自己上无力的息着的,手冢竟然真的生出了些心疼和愧疚,觉得自己确实是因为自己的私,把她得太狠了。
闭上眼睛试图把这样的想法甩出自己的脑海里,手冢告诫自己,别是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她可是个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