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与我素日里用的铁尺等比缩小,拿在手中十分趁手,最适合在欢爱时增加情趣,殿下可喜欢?”
喜欢……纯金的你怎会不喜欢?你暗这小子是个会玩的,张了张口说不出一句囫囵话,只能发出些细碎的呻声。一下、两下……他的尺落在你阴、、大,直打得你肉乱颤,汁水四溅,间一片殷红狼藉。
鲁肃一边打一边数数,数到二十八才停下,扯起衣角不慌不忙地把沾了你淫水的金尺拭干净:“前二十七下,是在下被你破坏了的二十七次相亲,最后一下,是替渭儿打的。”
他把金尺放在一旁,撩开下摆出阳物,从怀中取了一盒香脂,在你的注视下仔细涂抹了一番,然后趴在你上,扶着阳物了进来。
借着的香脂和你的淫水,鲁肃进来得很顺利,几乎一整都被你肉住,可你被反复拍打的肌肤经不得一点摩,哪怕是鲁肃上工良的布料也会带来针扎般的疼痛,你吃痛,肉紧绞住他男,手指也攀上他手臂,重重地拧他的大臂:“子敬……我好痛……”
鲁肃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哪顾得上许多,一进入便兀自弄起来,他以为你是因他进入而痛,爱怜地吻你的脸颊:“殿下且忍忍,那香脂有些妙用,在下再动几下便不会痛了。”
他又了几下,你确实没那么痛了,自花里升腾出一种舒爽,上花外的刺痛,混合出让人晕目眩的快活,你抬盘在他腰上,两人距离更近,男也得更深,将舒爽愉悦散播到更远的地方。
鲁肃毫无章法地大力抽插着,你下的小几被他撞得左右颠簸,案面上的碗碟在你耳边叮当作响,逐渐被出案面,跌在地上摔得粉碎,同样稀碎的还有你的呻声和他的呼声。
你被掐着腰换了好几个姿势,香脂的效用都消退了,深埋在你内的男仍是坚如铁,两之间火辣辣的疼,一定是磨破了,再被他下去,怕不是肉都要被碾成泥。
你哑着一把嗓子开口讨饶:“好子敬……快饶了我吧……”
如果忽略鲁肃在外面与你交合的那钝,他称得上是一副面模样,连发都还是服帖的,他讶异地挑起眉:“殿下这便受不住了?”
你颔首点示弱:“受不住了……子敬,要有节制……来日方长,不如我们下次……”
鲁肃摇摇,下依旧是狠狠楔入你花内:“……可在下刚会到比仓廪充实还要好的感觉,舍不得离开此。”
你扯着他袖口央求他:“子敬,我大好疼……似是血了……”
他低一看,倒抽一口冷气,草草抽插几下,偃旗息鼓在了你内,出男去看你伤势,再抬看你时泪珠扑簌簌的滴在你间:“对不起……殿下……都是在下的错……”
泪落在你磨破的肤上,蛰得你差点起来:“子敬,不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了……”
鲁肃强忍着泪意,摸出一盒药膏,一边轻手轻脚地帮你涂药,一边着气替你缓解疼痛,理妥当了才又把你抱在怀里哭将起来:“殿下……原谅在下吧……在下真的不是故意弄伤殿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