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个人是个疯子。这是此刻萦绕在朴赫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因为这个疯子本不自己手上的伤口就径直将他从地砖上提了起来抵在了墙上,随后掰开他的嘴就吻了上来。
“知吗?其实狼才是这个世界上服从最高的动物。”
男人温柔地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平放到了柔的大床上。接着像抚摸情人般,用鲜血已经凝固了的受了伤的手指碰了碰他依旧红的脸颊,“朴赫,你的确不是狗,你是狼。”
男人满意地看着侧躺在地砖上狼狈不堪的朴赫,伸手摸了摸他被打的红发,又顺着漉漉的起来的脸一路往下,最后按在他柔冰凉的上。
恍惚间,朴赫几乎以为自己在被吞食。
这是一个充满血腥味的吻。男人野兽般撕咬着他发抖的嘴,用在他的口腔中狂风骤雨般掠夺着,和上颚被啮咬到几乎发麻的地步,甚至连顺畅呼都无法办到。刚刚那一下反击已经用尽了他仅剩的力气,导致他只能被按在墙上任人予取予求。
跟之前圆形的口球完全不同,这种圆形的就像一个扩张一样将他的口腔展示于人前。他的嘴被迫张大到了极限,没一会下巴已经发酸,大量的口水汹涌而出顺着圆滴落到地上。
“唔唔……”
取下的时候,朴赫已经晕了过去。他眼角挂着泪水,嘴角边还留有淫靡的白,上都是青紫的伤痕,可是间那原本着的阴此刻已经疲了下来,地毯上洒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痕。在他第一次被入咽的同时,他也在无意识中到达了高。
严厉的话都没说,也并没有再继续打他,但他最终还是不敢再乱动。
不知被凌了多久,男人终于在了他咙深,随后又抬起了他的迫他将那些腥咸的咽下。
他疼得嘴发白眼冒金星,天旋地转间就被男人像破布沙袋一样丢到了卧室的角落里,粝的地毯纤维摩过他的肌肤,收了水珠的同时也在上面留下大片艳丽的红痕。
仿佛猜到了他想干什么,朴赫开始徒劳地挣扎,然而很快,男人发的就这样顺着开拓的路顺畅地了进去,硕大的直直地抵到了他的咙口。
男人拿起浴池边特地准备的,将龙拧到最大。高压水枪似的水就这样无情地冲刷在朴赫上。后来甚至又拿来灌在他里反复清洗了好几次,直到那被浇得深红的后只吐得出清水才作罢。
男人仿佛没有痛觉般任凭他咬着,直到朴赫终于用尽了力气松开了口,坐在地上呼哧地着气,一字一句地低声说:“我、不是、你的狗。”
这一下几乎让他两眼翻白晕过去。他的因为异物的刺摩而干呕,却反而蠕动着像是要吞吃得更深。
男人的嘴刚一离开他的,他就控制不住地顺着的墙往下,没等他坐到地上,后脑勺上的发就被毫不留情地揪起,然后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一可怖的力量拖拽了过去。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来,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又很快化在水洼中变成淡淡的几抹血红。
这时突生变故,原本正浑无力地躺在地上的朴赫猛地张开嘴凶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然而很快他就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男人毫不怜惜地再次掰开他的嘴,将一透明的圆插了进去,直到他的嘴完全地被这巨大的圆撑开无法闭上,而子的快要戳刺到他的咙口才停下。
狼一旦被驯服,将会比狗乖顺千倍百倍。
“这样才算彻底干净了,亲爱的小狗。”
男人看着被咬得血肉模糊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哈……朴赫。你比我预想的还要有趣。”
“混……你竟敢这么对我……你竟敢……”朴赫在地上蜷曲着,抱着自己的手臂瑟瑟发抖。
男人用修长莹白却布满血渍的手指扣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在他眼前缓缓拉下了子的拉链。
朴赫在昏迷中模糊地呻了一声。
在此之前别说深,他连帮别人口交都不曾有过。这样仿佛被当作飞机杯般侵犯还是一遭,他全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抓着男人的子,眼泪鼻涕混合着不知是口水还是什么的在他脸上肆意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