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本人承认我在男女关系上有失检点,但诸位应当不会认为我程鱼是一个纨绔子弟吧?在桐城大院里,我可一贯是“别人家的孩子”。哪怕是和看起来有ti面营生的赵三和钱二相比,毕竟前者能把自己本来只需要破财消灾的委托人送到大牢里,而后者甚至敢于聘请前者支pei自己那点“墨宝”的经济权利。
那些大把比赵盈和钱天晴更不靠谱的二代们就算用死劲作,也败不完他们老祖宗积攒的银子,与这些真正的纨绔相比,我从不违法犯罪,作jian犯科,连偶尔的“消遣”也是先付款后用餐,已经很给我老爹面子了。
基于此,哪怕我玩的再花,我家老爷子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只要一年送些剧本给国家话剧院,就够他把拿的奖杯不带重样的炫耀给自己交好的那些老tou子们了。
汪凝虽然不是一个纨绔,但折腾搞事的能力却比桐城最能闯祸的公子小姐们还强过千倍万倍,连我这样穷奢极侈的二世祖也只能甘拜下风。
像她这样的人,如果生在一般的家庭、她的脾气倒能从一开始就给扭过来,可惜老天不仅给了她坏到极点的脾气,还给了她一个能肆意挑剔zuo作的优渥家境,可谓是烂锅pei烂盖,两相结合烧出了汪凝这样刁钻的菜品,表面上看起来是细腻匀称的nai油dan糕,吃起来才知dao内bu早已腐烂。
说下“丑人多zuo怪”这句话的老兄想必运气不太好,一生只见过貌若无盐之人zuo坏事,如果他投shen桐城汪家zuo一个guan家司机之类,必然要为汪凝将此论断改为“美人多作怪”。
孩童时期,汪凝就有了一副千金小姐脾气,shen为家中独女,汪蒋两家给予她的chong爱连我也艳羡不已,毕竟虽然程氏不虚汪蒋,但毕竟混迹政界,不好张扬。
但这汪氏集团不遗余力推起来的chong爱并没有使她知足收敛,反而随着年岁的增长给她的张狂和jiao纵添火,我合理怀疑这个女人会zuo出先检查完自己的棺材是否合意再咽气的好事。
美则美矣,贱亦至贱。这就是汪凝此人,此生。
…………
“什么??!你有男朋友了?!什么时候?!哪家少爷?现在几垒了!?”
还未及多想,钱天晴的鬼叫拉回了我纷飞的思绪,我要感谢她的不识好歹,差一点,我又要沉溺在那七年前燥热盛夏的回忆……一间简陋的出租屋,没有老nainai牙齿坚固的床板,洗的发白的被褥,床单上晶莹的水迹……上面静静躺着赤luo的女ti,是我装在心底的人。
那个夏天成为我从此再没有享用过的珍馐盛宴,不仅是因为那确实ti感极佳的xing爱,更因为维纳斯从神山行来,在我额tou落下guntang的一吻,从此烙印我的脊骨,镣铐我的心灵。
这对我来说无法忘却,深夜独自咀嚼的回忆,在汪凝看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