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才让他堵到了要找的人
两人相顾无言,最终还是由梅林打破了寂静
“我换了份工作,”梅林有些漫不经心,看得出来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的新工作。“偶尔在一些小剧组里打杂,跑跑龙套,赚得比前少很多,我已经快连酒都喝不起了。不过还算上得了台面,不是吗?”
他看到梅林在笑,这一次是深达眼底的笑意。他瞬间明白了梅林的意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脑给出的答案
“其实就算是上得了台面的工作也有上不了台面的阴影,”他被自己的没没脑吓着了,但只好顺着自己的话说下去,“医生其实是最上不了台面的工作,特别是瘤科的医生。我们每天的工作就是猜测病人还有多久会死,好让医院可以榨干他们最后的价值。
但我们却打着救死扶伤的旗号,以照顾病人心情为理由拒绝告诉他们死期,让他们终日提心吊胆的过活,还有比这更上不了台面的吗?”
“所以我们其实半斤八两?”
“可以这么说。”
他们在那栋破楼前拥抱、接吻之后,罗曼把梅林带回了家,那是他们第一回好好在家里的床上爱。罗曼没开灯,光源只有窗外那黯淡得近乎神秘的微光,是黄昏和夜晚交接时的那点阴沉沉,静悄悄的暮色。中途,梅林要求停下,在这肃穆的光线中仰视着罗曼,问他想不想尝试点新的。
“什么?”罗曼有些疑惑。
梅林将本来摁住自己肩的双手引到了脖颈,充满暗示地看向了罗曼。罗曼沉默了一会儿,想起了初次见面时梅林脖子上那一圈青,然后点了。
他掐住了梅林的咙。起先只是带有试探的轻轻掐着——一边掐,一边干,他能感受到的呻声在自己的手掌下颤动。
然后,他将手收紧,越收越紧,达到了真正掐人的力度。
梅林睁大眼睛,挣扎了一下,但随即又安分了下来,只是呼越来越困难,肤越绷越紧,脸也涨红了,脖颈上青毕,只有脸上依旧带着撕不掉的微笑。然后,他闭上眼睛,猛烈地达到了高。罗曼松开手,情不自禁地在了里面。
两人随即倒在床上,半点力气也使不上了,但都觉得很妙
“关于今天我们提到的那个上不上得了台面的问题,”梅林突然提起了他那可笑至极的自白,“其实你一点也没有过错,也没有人有过错,大家都是一样的,为了生存一直在违反自己制定的德。反对杀戮,却一直在通过取食其他生物生存,反对役,却一直在为了自的利益驯化其他的动物,反对愚昧,却又恐惧着真相,或许只有这样才像是个人吧?”
所以,不必再自责了。
梅林在安他,意识到这点的他感到了由衷的幸福
罗玛尼·阿其曼,10月17日,下午3点,家中
“听起来像是个会皆大欢喜的爱情故事,但是阿其曼先生,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我们的目的吗?“
“不要着急,好故事总是高迭起,太过焦急听结局反而会丧失它原本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