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白芷一系列的动作,陆春桃也知白芷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想法,陆春桃开口让白芷放了她。
昨日被光顾过的已不在红,泛着有些红的紧紧闭合着,稀疏的发遮盖着那一抹红,若隐若现的更显勾人。
白芷只是虚虚的圈住她,并没有想要伤害陆春桃的意思,所以对陆春桃的挣扎白芷有些不喜,她甩动蛇尾把陆春桃丢到床上,没有了蛇尾的束缚陆春桃立想要翻而起,被白芷手一挥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白芷不理会陆春桃的质问,只是手再次挥下关上了门,然后接着蜡烛亮起,淡淡的光晕照亮了屋子,让屋子里充斥着淡淡的的金光。
弯弯的眉,狭长的眼,眼尾有些上挑,鼻子小巧立,嘴小而薄紧紧闭住,一条猩红的蛇信不时吐,看的陆春桃浑冷汗直冒,远看金黄的眼瞳近些了看更让人觉得惊艳,淡淡的金色下像是蕴藏着盛开的金盏花,层层叠叠让人看一眼便不自觉的想要沉沦。
白芷扭动蛇尾靠近陆春桃,淡淡的烛光下白芷更显冷清,也让陆春桃把她看的更清楚,刚才月光下看不清的五官现在一览无余。
白芷自顾自分开陆春桃的,伸手去脱陆春桃的子,吓的陆春桃紧紧拉住腰,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你……你……你要干什么……?你个女氓……你不要脸……"
陆春桃瞪着愤恨的眼睛看白芷,然后小声说:"我安分,你放开我。"
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深怕吵醒熟睡的母亲,眼前的妖有多危险她不知,她不能把母亲置于危险的境地,便是质问也不敢太大声音。
穿着鞋子的脚不停扑腾踢到坚的鳞甲,被束缚的上不停扭动想要逃离蛇尾的禁锢。
微凉的手指拨开紧闭的花,手指在花上辗转游移了几下,手指插入中,陆春桃不由地轻轻闷哼一声,睁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房,像是没有了灵魂的娃娃,随意让人摆弄。
"不要吵,再吵吃了你。女氓也能让你仙死。"话在陆春桃脑海中响起,白芷还合的张大了嘴,本来看着又小又的嘴突然间张得老大,从嘴角一直要裂到耳后,两个带着有毒的蛇牙在烛光下闪着恶毒的寒光。
白芷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像是在考虑要不要放开她,过了一会儿陆春桃脑海中响起白芷的话:"你若不安分,我便吃了你,或是我把隔的老太太吃了,虽说她太老了,但果腹还是勉强可以的。"
陆春桃闭上眼,止不住的有些颤抖,她有些认命,不今晚这妖是来干什么,她都决定不反抗,她现在只想活着,能好好活着照顾母亲到百年后,其它她已经别无所求。
蛇本淫,且现在又是春季,正是蛇类交尾的季节,白芷哪能禁得住眼前景象的刺激,鳞甲之下的巨物慢慢抬,从鳞甲之下探出。
被定住的陆春桃只能用眼神表达她的不满和愤怒,口中小声质问白芷:"你要干什么?放了我。"
"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手指在中转了几圈,找到在里面的草药,微微用力把草药拉扯出来,没有了草药的堵,之前白芷留在里面的白灼纷纷淌而出。
一瞬间陆春桃真的就不动了,到不是她真的怕死,她只是怕白芷真的咬死她,那她的老母亲要由谁来照顾?
嫣红的口被白灼污染的淫靡不堪,景象淫靡又荒淫,看到眼前的景象白芷隐隐感觉下在慢慢变化。
想到母亲,陆春桃抓着腰的手不自觉的松了,白芷轻松的褪了陆春桃的子。
白芷不语,只是伸手把蜷缩在床角的陆春桃拽了过来,以眼神警告她让她安分。
不见白芷动作,陆春桃便自由了,她一得了自由便迅速的往床里边靠,想要离白芷远一些,她明知这样没什么用,但感觉心理上有了些安全感,人也放松了些。
被人拉住脚从床边拖过来,陆春桃还不敢反抗,这让陆春桃憋屈的要死。
和胆识还是让陆春桃敢于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