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你的长裙,发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你将他从地上托起,爱怜的吻去生理泪水,掀开长裙,对他歪歪脑袋勾起一个清纯的笑。
路辰呆愣了一瞬,看见你幻形的画灵,咬咬牙凑了过来。他已经记不清你们已经多久没过了,小心翼翼避开你的裙子:“能不能先把……关了?”
你将手放在两侧,像星庭悲伤的圣女雕像,不同的是你笑了:“坐下来,我就关。”
5.
路辰有些不太清醒。
“为什么不收起翅膀?”你按着他,在感点缓慢摩,然后埋入最深。他在发抖,你似乎又闻见了熟悉的檀木香,路辰哑着音回答,带着你不懂的笑意:“喜欢……吗,喜欢就好……”
“喜……欢?”你失控加大的力度惊的那剧烈收缩痉挛,又被你生生开,汹涌的快感几乎将他淹没。
“解开……学妹,呜……对不起……”路辰摇着,胡乱抓着你的手,似乎是想不明白原因,他开始歉。
你红着眼睛,心底的暴几乎要漫上来,血色蔓延在翅膀上,拉开画绳,开始新一轮。
在路辰近乎昏死过去后,你抱起他回了家。你把他放置在床上,轻拉起他的手,在手腕勾指描绘,最后拉起被子遮住他的一红痕,走到门口,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略带留念的看了一眼路辰的睡颜后,你轻轻合上了门。
6.
人类和堕灵又有什么不同呢?
你看着渐渐合进灵魂的堕灵,无比新奇的看着。
当有什么从里破蛹而出,为旅者的自觉告诉你,你终究还是成了献祭错误路的那无数个失败死亡的自己。
你没有同位,于是为了稳妥起见最开始吞噬的是没有自我意识的游灵,以避免被争夺主意识。然后你渐渐发现,你并不会像路辰一样长出翅膀,只眼下多出几片反色鳞片。
驱动着内多出的力量,你不禁在想,如果当初就拦住他……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你也不是空会等待的乖孩子。月色照在发丝上,鳞片泛起白彩色的光,你米色的长裙被风掀起,出一截尾巴。
-我的路西法,不知这个结局你还满意吗?
尚且控制不好尾巴的平衡,在路过楼梯的摆架上,摆动的弧度带下了一声不再清脆的铃响。
你看着掉落下来的铃铛,它金灿的光亮不再,暗淡着生了锈迹。
然后你想起了那只三花猫,自你捡到后,被喂养的的白团子,经常和路辰的阿粲玩耍捣乱的那只小猫,趴在优雅的布偶猫旁边,显得格外活泼。绕满线的路辰坐在沙发上,发丝凌乱。耷垂着的呆在见到你的那刻神起来,眉眼弯弯,递来装着铃铛的礼物盒。
路辰在房门被推开的那刻撑起子,被画灵拷在床的手腕使不上劲,视线及你的瞬间整个人僵住。
你垂眸,客厅未关的灯晕在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