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没见到他的影子,问过北斗才知这赶业绩的又忙活收割去了。加完猫粮,我反手也给自己接了个小型任务。
旅者跑任务就是会轻松许多,更别提任务只是单纯的观察新诞生小行星。星里万物未见起色,但意外的有生机,我安逸的打探,顺便借机放松这些天在帝国绷紧的神经。
“我进治疗舱就好了。”我斟酌着开口。
熟练拿出消毒酒完伤痕,我理理它的行为,得出结论――新环境引起应激反应了。
这个星球的夜晚甚至能清晰看见天空无数的繁星,沙粒般多,神秘到引所有视线。我突然想起天文系的学长,他对星空的热爱能透过那闪着光亮的眸中读出来。
正在毁灭星星的人,也会喜欢星星吗。
[那位走前眼角似乎红了。]
“真不想放你走了。”我着缕无奈开口,半真半假。
“……”
面前的门打开了,淡香环绕住思绪,让我渐渐平静下来,有空闲去关注那只拉住我手腕的手。黑色的军用手套尾端用轻巧的扣子固定,显得那一节手腕格外的白。
“把大白放下来――”
我观察有些渗血的三条线:“好像误会他了。”
他不再分神,定心理桌上余下的报告申请。只是眉间不时微蹙,动作也比平时慢了些许。
想要一秒清醒吗?你还在喝什么咖啡。养一只星提长官,一只更比六杯强!
相信男人倒霉一辈子。
结束任务已经很晚了,打着的哈欠直接被吓断,我缓缓抬手探,温度正常。
奇怪。
看见星之提督的时候他正钳制着一个训练生样子的男人。尖锐的信息素裹挟血腥降下威压,破军甚至不在他手中。
他背过:“我的刀,别随便碰。”
往前半步,碎裂的金属块在脚边发出沉重的响声,墙面上的切割痕断断续续,带着血迹。甚至能让人联想到破军过金属刺耳的摩音。
浮现,同时出现的还有那颗被脉冲炮瞄准的蓝色星球。
我把破军收鞘,靠放在墙边,去桌底捞我的猫。等把大白抱出来,星之提督连影子都不见了。
随后在我放他回归帝国当天,瞬间重拾提督派,也不回的跑了。
他握的很紧,让人能感受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这哪里是星舰啊。
那他呢。
他笑:“不想走了。”
待我将视线游离到他发尾间时,惊奇发现晕染上微红的耳尖。
他似乎很不擅长应对由我主动发起的亲近行为。
“……”
[那位也被挠了呢。]
“系统你个卧底。”愧疚感出现了。
破军在他惊诧的目光中被我出一半,被下属用自己的刀对着的感觉可能真的很伤自尊,他拧着大白后颈的手慢慢放下,四肢落地后小猫叫了一声,飞快窜走。
星之提督歪,出一些不理解的神色:“我并没有守活寡的兴趣。”像是怕我不放心,又补充:“只转移了一分。”
门还是敞开的,我上前将它掩实,大白不小心跑出去也会很麻烦的。
扫尽痛意的我悠哉悠哉坐到他对面,细细思量。笔纸摩着,常年不见阳光的手腕在动作间隐约出现。
……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的。
然后在我闯入
烧伤暂且不谈。我活动格外轻松的:“只?一分?”
说它是新的星际废墟我都信。
“是吗。”好像是有看见他手腕上的抓痕。扶起被三花打翻的物件,我思维飞散。大白不熟悉他,会抓的更狠吧。
涟漪波澜,星之提督双手枕在脑后:“是还好。”
我不知自己是怎么游回星舰的,站在金属地面的瞬间,我突然产生了一种严重的割裂感。
那只手松开了,痛感也随着消失了。
猫猫缩在怀里慌张的叫,我把它放下准备找些猫条安抚,刚松手就多了一条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