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噤了声。
那人分出一只手你的脑袋:“乖……猜错了,死孩子。”
“文远叔叔,你最疼我了的,我真的不想用后面。”
张辽拧了把你的肉骂你,跨得又重又狠,每次撞进去阴都会蹭到红的阴,过量的爽感刺激得你哭个不停,所有浪叫又被口里超的堵回去,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发颤。
可你并没有像你预料中那样被带到浴室,而是被人丢到了一张绵的大床上。
“哈……”你听到了属于张辽的幽幽叹息,然后是贴着你光后背的亲昵抚。
等到张辽掰着你的插进来的时候,你已经被玩到感得不行,光他进来的时候眼泪就飙出来,小里哆哆嗦嗦地出水来,达到了高。
果不其然,你听到超满怀恶意的声音响起:“那你猜猜,现在在用手指玩你的是哪个叔叔?”
超一下一下着你的后颈:“不弄那里,你怎么同时给我们三个人?”
“叔叔……”你可怜兮兮地喊,这是个极保险又极危险的称呼。
你哭得可怜,张辽无动于衷,吐出口的话残忍无情:“不行。”
“可以像刚才一样,用嘴,用手,我,我还可以用给你们弄,但是后面不可以……”你语无次,完全不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东西,只希望他们能放过你。
可他并没有如你预料中一般直接进来,而是把手伸向了从未被开拓过的菊。
然后你才听到属于吕布的声音响起:“既然猜错了,给她点惩罚吧。”
“那里,那里不可以!”你慌了,扭动着想要挣扎,可现在这个姿势让你半点力都使不上,完全是待宰的羔羊。
感受到旁的床垫因为人的重量下陷,刚刚高过的小已经开始应激反应般疯狂收缩。
吕布咬住你的耳垂:“嗯,毕竟是脚踏三条船的人。”
等他们三个都弄完一轮,你的口中,脸上,手里,口和大,都是白浊黏腻的,颜料般糊了你一。
“都拿来吧。”超插了进去,腻腻的熟练地挤上来,住他的阴小嘴般嘬,“她受得住。”
就在你浑无力地着大口气的时候,你听到咔哒一声,不知是谁打开了你手腕的锁链,然后把你抱了起来。
吕布几下把你摆出跪趴的姿势,捉住你的手腕反剪到后。你失去支撑,整个人陷入被,白的小屁高高翘起,被吕布用力拍了几把,肉果冻般颤出波浪。
当然你自己提到过的口交交也没有被忘记,只是一边被一个人一边还要捧着去蹭另一个人的,还会有一个人充满恶意地抚摸你们交往这么久他琢磨出来的感点,本该愉悦的欢爱完全成了酷刑。
贪图男色的时候,你是真的没想到自己还会被男色撑晕的一天。
属于另一人手贴上你的,一圈一圈地,手指甚至弹了几下你已经破的。
借着前的,吕布在你的手心里恶狠狠地撞,撞得你手心发痛。
最后你还是被他们从前面后面一起弄了,同样长的隔着层肉同时你的两个,你被弄得快疯,几乎没有一刻不是在高或是高的边缘。
修长的手指探入腻的口,你媚叫出声,息着感受那手指在小里扣扣挖挖,把堵在里面的都排出来,其间不知几次故意碾过你的感点。
叫出声的同时你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乖顺地凑过去住那手指,边边讨好地糊:“奉先叔叔。”
当吕布掰着你的把你的小出来让超的时候,你听到张辽慢悠悠的声音响起:“我去拿点东西——夹,按摩棒,,你喜欢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