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残破的……多半不能满足她……
“稍等一会儿。”张角低,似乎想了想该写的符咒,沾血的手指在膛划动,初时还有些生涩,不过很快他便凭借多年画符的技巧取胜,符咒成形落下的瞬间,他的阴也随之起。
张角轻柔接过因为望而颤抖的你的,平置于茶几之上。你已经经历过几次小高,要脱水了,嘴干白得可怕,眼神却是那样火热。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不怎样,你还是个孩子……本应有着正常生活的孩子,她应该去把那两套物理试卷写了,或者去打会儿喜欢的游戏,总之不是被无用的本能控着进入情的漩涡。她应该正常地像人一样生活……而不是像发情的小羊一样,阴殷红地向外反,止不住地夹,然后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你本不算怎么熟悉的老男人上。
没有办法。
初次发情的山魅,除了满足高最低次数后再用覆盖全,没有任何可能解除限制。
你还在用最后一丝理智求救,哭喊着说帮帮我,帮帮我吧角叔,明天还有随堂小测。
张角的动作很小心,但你全都在生理颤抖,即便在了茶几上手脚也不老实,颤巍巍地想要爱抚张角的阴。张角只得叹息一声再迅速用血涂抹在你纤细无力的手腕脚腕,你的手脚立刻安分了不少,但又开始蠢蠢动了。
张角用手心抚摸着你的阴,他手指糙,指节又有大茧,他生怕你的私被他的手指弄痛,所以前戏只是用掌心的纹路印证着小小的花与花珠。
毫无技巧的爱抚,但阴被一掌包拢起来的感觉意外还不错,你摩着双借着他指节的弧度小去了一次。
张角庆幸自己先前抚摸了一阵,才能顺利借着室内的光线找到了在泛滥水里的小小插入口,他前的血仍未干涸,散发出妖异的红光,彰显着阵法的结成,榨取着大妖所剩无多的生命力并使血持续不断地泵向海绵。是以阴笔长,插入时你也庆幸自己现在是被山魅的血脉附,不然决计无法吞吃下这么超出常规的东西。全进去的一瞬间,你本能的干呕,脑子里却想着要是再有一能插你的嘴就好了,这样榨取的效率会更高。
张角的动作毫无技巧,全是机械式的抽插,他似乎不忍看你因情热而涨红的脸,有意别开了脸,你感觉好像只有你一人在海里沉沦而好心的老板一言不发一言不发地干有点儿不公平,你突然很想使坏看看老板动情的样子,但你也不知该怎么办。毕竟角叔虽然动作很呆板,奈何件在符咒加持下实在可人。你只被了两下就无暇顾及想欺负角叔的想法。你想专注思考点什么,不让你的意识涣散在机角先生的规律弄之中,可想来想去现实里都好像是一堆破事,并没有什么能让你心绪安定下来的东西,高到冷汗涔涔的时候,想的居然是那发情前解了一半的物理大题。
嗯,就着高的余韵,你还想到了一个新思路。你兴奋地一边被干得翻白眼尖叫一边和角叔分享你的新发现,转换思维后原来有些题目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高时放空的大脑反而可以容纳进更多知识。
张角不好受。他能感受到内巫血因这情符咒而引发的狂躁和迷乱,因你内堆叠的层层肉的阻力而起,每一次摩都疯狂燃烧着他所剩无多的生命力。他能感受到单眼的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几乎看不太清你的面容了。他挣扎着抽出被媚肉挽留的阴,解除了术法的束缚后的阴疲得会很快,所以必须尽快――
一滴九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