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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就笑:“那就是一种舒服啊,只不过你不适应,习惯就好了。来,再让你感受一下……”
沉香又将手指插进里,这次来得柔和,只轻轻地在花心打转。不是那种快要过载、濒死一般的快感刺激,小家伙舒服得开始哼哼唧唧,肉绞紧了,不自禁地缠上去讨好进犯者,两条也并拢来,沉香趁机又了一次,磨着肉了出来,浊糊得到都是;这厢小杨戬被得又了一次水,而后力不支昏过去了。
沉香把倒在怀的小杨戬搂在怀里。
闲来无事在床上厮混的时候他就喜欢把杨戬翻来覆去地摸,杨戬一骨肉没有哪块他不熟的,尤其肩背腰和腹一片,把杨戬扔人堆里边儿,闭着眼睛他都能摸出来,这幼年的小杨戬却摸着新鲜。太白了,沉香在心底啧啧称奇,但这也瘦得过分了,吃什么长成后来那样的呢……
杨戬年幼,脸不到沉香巴掌大,又因为练功辛苦,脸颊上只余丁点婴儿。沉香心生怜意,简直有点爱不释手了,将人扣在怀里不停地只是抚摩。他心里有预感,这小家伙上就要消失不见了,就如他出现得突兀,离开得必然也仓促,于是恋恋不舍地抱着人去沐浴——总不能叫小真君回到自己的场时带着一男人浊。
不过上的痕迹恐怕还是会留下,此时的小杨戬还没淬炼出那能成圣的肉,创口没那么容易恢复。
他把人家咬得一是血印,怕沾水会疼,只拿热巾细致轻柔地拭了一遍,又将两指伸进那自己被玩得红胀的里,将口糊着的和里面的蜜勾出来。待到收拾完毕,已是半个时辰后了。沉香将自己以前穿过的旧衣袍找出来——都是杨戬给他置办的,好的料子,可惜穿过一季后就没法再穿,看上去还簇新呢。沉香心想,左右都是你自个儿选的,不知这小的和大的品味有没有变化……希望没有,感觉小舅舅很难讨好。
衣袍大了,但也没法子。他把下摆袖口细心折好。小真君被折腾累了,但警惕还在,不多时悄无声息地悠悠转醒,睁着三只眼睛看这寡廉鲜耻的登徒子。
那视线过于灼热,沉香趴到榻边,掀起眼和他对视。
“你叫什么名字?”小真君问。
“沉香。”
小真君拧着眉:“是姨娘晌午点的沉水香得了点化?你送我回去,我不和你计较。……以后我不熏沉香就是了。”
沉香听得想笑,他的小舅舅也太可爱了,真想把他亲死。
“你不是坏人吗?”
“是。”
“?”
受不了了……沉香抓着小孩狠狠亲了两口,胡言乱语:“快点长大吧,宝宝,不要再中这种计了……下次若是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会干你屁的,我会插你眼儿,把你肚子穿。你知不知你长大以后我插你还能插得肚子上都凸起来?小东西,现在这么浅,腰又这么薄,被我干进去,那不是半东西都能看得到?乖乖的,不要到勾人,小淫妇……”
小杨戬闭上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忍无可忍般地别过脸,只给沉香留了只通红的耳朵。
沉香咬着那小小的耳垂用虎牙厮磨,突然想起什么,急急忙忙补充:“方才我和你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解你的药,可不能随意和他人这样的事。”
“……”小杨戬把他的脸推开,把自己埋进柔温的被窝里,“……我渴了。”
“……”
沉香不情不愿地起。他心中有预感,自己一旦离开,小杨戬就会消失不见,但又不忍心小真君在自己手上忍饥挨渴。他只走了两步,脚便停了下来,好像有千钧重量在拖着他。沉香又回去望,蓦地却见榻上已经空了。
他叹了一口气,嘴角却是着笑的。他去旁井边打了水喝,又原路返回,在方才小杨戬睡过的地方慢慢躺下,不一会儿也睡着了,等到他再睁开眼睛,见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沉香伸手去摸了摸,唤:“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