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不出力,这像是抚摸,魔王子任他冰凉的指尖连于自己角,也感受到一种原始而古老的爽意,仅仅只是碰就让他兴奋不已,如同见到了红布的公牛,干得愈发卖力,“快说!如果我预备先后杀,你怎么保证明天还有命去见他。”魔王子紧抱住慕容情,两人上贴合磨蹭,“说啊!”
慕容情被情的海浪拍打着,“我……”他开口了,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浮板一样的表情,看得魔王子心悦动。
剑之初却打断他:“啊,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邀请你去参加我和玉辞心的婚礼,请帖我放在玄关,我就先走了。”大梦初醒般的语气,他听到一些或许不该他听到的声音,匆匆离开了,他原本以为慕容情就要破那层窗纸,现在想来是他多虑了,并为自己的贸然打扰感到后悔。
慕容情一瞬间抬,紧蹙的眉尖却舒展开,魔王子眼睁睁看着他爱的人将他唯一救命的浮板抽走,他便迅速没入无尽的黑海。剑之初不知他正经历怎样的风波,正如他不知剑之初为什么一定要挑在今晚这个时候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也许是让他真正死心,谁知呢,其实原本也没有开始的可能。
“我还以为我藏得很好……”他心底涌出无奈的自嘲,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抓挠魔王子的力气轻了许多,这将化作一场自顾自的报复。
魔王子用锋利的刀刃将这紧闭的蚌壳撬开了一条,窥见里柔的蚌,在取珠和食肉的抉择中两难:“玉辞心的确是一个让所有男都无法拒绝的女人,要不这样,我去把她追到手,你得到剑之初,我们皆大欢喜。”
慕容情艰难:“你真的疯了,他们本是两情相悦。”他一错不错地直视着魔王子的脸,饱恨意的眼神对魔王子来说无疑是一剂最有效的情药,后者回望着他笑:“既然这样,你可要好好取悦我,让我没有空去肖想别的女人,换句话说,你不让我高兴,我就会去找玉辞心哦。”
“你……”
魔王子对他说嘘,手伸到二人结合位抹了一把,沾连着血和举到慕容情面前,慕容情别过去,明显的逃避姿态。
“你感情泛滥,我没有爱恨,我们就像钥匙和锁,天生一对,你得到了存在的意义,我得到了情感的滋,他俩合家欢乐,我们皆大欢喜,这不好吗?”魔王子缓缓诱哄,慕容情受不了似地摇,喃喃着“不行,不好”,魔王子便再次揪住他蹭乱在枕巾上的发,“现在,你听我的。”
他被欺骗了,疼傻了或是绝望至极乃至疯透了,魔王子开始一边他,一边让他自己收缩肌肉,他竟真的听话照办,可怜的小腹与一耸一耸的,这耸动连着心和他全的经络,是五感的,它们被挤压,被向下扯,如同技艺最高超的厨师一鱼尾就不沾一丝雪肉地拎出整鱼骨,他大脑一片空白,乱成一团的思绪和多余的其他事情都被一并扯出去,魔王子肆意掌控着他的情绪,着他腰间的霓羽,下征伐不歇,被如此熨帖地包裹,他意识到自己在干一个活物,生命的气息通过交无比真切地传递到他上,让他从虚无中苏醒,他回想自己刚才所说的“天生一对”,各种念一涌而上,像烈日下腐肉上黑压压的蚂蚁一样疯狂攒动,慕容情意外地好骗,干起来也不错,要谈恋爱也不是不可以,扮演一个好恋人,无非是接送他上下班,看电影,喂吃饭,嗯……他看起来的确是工作狂不错,那可以在办公桌上爱,压力大了就嗑药放松一下,喔……慕容情长了一张很适合沉沦的脸,衰颓下去一定很美,至少现在被得在床上,仍旧眯着眼忍住呻的样子足够漂亮,很有消耗的余地和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