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色冰激凌的广告拍完之后,顾子尧和柏闻有一段时间没单独说话了,顾子尧隐约能感觉到把自己当作对手不是柏闻的本意,他一直还想和柏闻重修于好却没有机会。
终于再一次除夕夜,柏闻带着队友和鱼来到了小白楼,一整天大家都忙着烧饭切水果打牌,一直打到半夜,大家都酒过三巡东倒西歪,有的挤进了房间,有的直接横在客厅睡着了。
柏闻在院子里看着天,北京按理来说不应该有星星的,但是今天总能隐约看到几颗,他望着有点出神。连顾子尧靠近了都不知dao。
“我一直想找你聊聊。”
柏闻吓了一tiao,但面上稳住了:“聊什么?”
“你就这么讨厌我?”
“讨厌?算不上,就是想赢你。”
“我们之间,一定要有胜负吗。”
“......”
柏闻不知dao怎么回答,他意识里就已经被母亲种下了一定要跟顾子尧比个输赢的种子。但这从来不是他的本心。
“我们还是朋友的时候,你开心吗。”
“什么意思。”
“柏闻,别装傻。”
柏闻这种矜持的过tou的人怎么会说开心二字呢。顾子尧也一样,但今天打牌的时候,他看到了顾子尧好几次被夏予扬逗笑,他都有点恍惚。
初中他们一起玩的时候,算不上是玩,是被妈妈安排跟顾子尧上同一个兴趣班的时候,他跟顾子尧虽然话少,但也是真情实感的笑过的。
顾子尧今天展现出来的笑容,久到他都快不记得了。
“开心过。”
顾子尧得到了答案,换了他上次拍广告时没问完的问题:“不肯学佩剑,只是因为要跟我争吗。”
“是啊,你不信?”
“你知dao你赢不了我,你不擅长花剑。”
北京的除夕夜真的很冷,冷风chui过,空气安静了好几秒,顾子尧侧脸看到柏闻鼻子冻得通红,想把人带到健shen房聊,不想柏闻gen本不乐意:“顾子尧,你有没有想过我gen本不想聊这个话题?”
顾子尧突然有些窝火,不知dao为什么,可能是柏闻总瞒着自己内心的想法,天天嘴上给他添堵又从来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想把话说开了柏闻偏不。
他拽着柏闻的胳膊就把人拖到了二楼,柏闻想挣扎但又怕动机太大吵醒其他人,他可不想被人看见自己跟顾子尧这副德行,只好被人拖到了二楼健shen房。
顾子尧锁上了门,把柏闻摁在墙上的时候还带着些火气:“柏闻,长嘴是用来说话的。”
“你也pei说我?”
顾子尧一只手攥住了柏闻两只手,另一只掐住了柏闻的下巴,他本不想跟柏闻闹的更不愉快的,可柏闻就是不想让他愉快。
柏闻矜贵惯了,练习生的苦吃过了,在韩国解散的哑巴亏吃了,却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一时居然也有点上tou:“我又不喜欢击剑!学佩剑有什么意义!”
“学花剑就有意义?”
“顾子尧,佩剑跟花剑,又在一起练习。”
顾子尧好像理解了他在说什么,但好像不太敢信,松了手,却没给反应。
柏闻看他没动静,转了转被nie红的手腕,“我回答了,你可以放我出去了。”柏闻转shen想去开门,却被顾子尧一把从背后抱住:“别走。”
柏闻不知dao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被顾子尧按在健shen椅上she2吻,关键是他一点推开的想法都没有,好像顾子尧在门口从背后拨开碎发吻他的脖子的时候,所有儿时隐秘的想法全bupen涌而出,他本打算把自己喜欢顾子尧的秘密用对手当遮羞布永远埋藏在心底,可顾子尧总在某些事件有意无意的戳一下这层布,让他只能用更毒的嘴去堵住这些dong。
顾子尧则是不知dao怎么了,看到柏闻走的时候他突然就害怕他走,他不想让柏闻就这么走了,从背后抱住了他,看见那白的发光的脖子失了神的吻了上去。反应过来自己在zuo什么的时候他才发现shenti里有什么东西pen薄而出了。
是他对柏闻的yu望。
顾子尧强ying得把柏闻摁在健shen凳上,两手与柏闻十指紧扣压在他的touding,神奇的是柏闻丝毫不反抗。
他的吻热情似火,跟顾子尧这个人的xing格极其不符,柏闻这么想着,顾子尧结束了这个吻,气息pen在脸上,问他:“柏闻,我要对你zuo更过分的事了。”
“然后呢?”
“不反抗?”
“反抗有用?”
“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的。”
柏闻内心的遮羞布早就稀碎了,哪有什么不愿意?说了句“少废话”就自己凑上了顾子尧的chun。
柏闻在顾子尧面前自己脱了下半shen,却还想着维持上半shen的ti面,被顾子尧无情的解开了,凑在柏闻的耳边说:“弄脏了怎么回去?”柏闻之好为了顾及事后的ti面被顾子尧脱了个jing1光。
顾子尧倒是给自己留了个衬衫,扣子敞着,看得柏闻很气,主场作战还是有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