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房间里,花瓶的碎片洒落一地,瓶子里的花枝铺满在那些碎片上,黑褐色的药汁的床单上,衣服上,到都是,一干枯的尸张着嘴巴,死不瞑目的躺在那里,如同浸满了诅咒的浑浊的双眸瞪着面前两个抱在一起男女――老家赶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莱欧斯利紧紧盯着你,他很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有些兴奋的吞了吞口水。
“是谁弄的?”
你凑上前去,吻了吻那陈旧的伤疤,轻柔的吻在上面,如同跨越了时间的限制,落到了许多年前那新鲜又致命的伤口上。
手去够那一碗药。
你没有说话,微微侧过,轻轻抚摸上侧人的脸,描绘着他的五官。高的眉骨和鼻梁衬出了他优越的骨相,如同狼一般的深邃眼窝盯着人看的时候却又无比深情,幸好,跟他的父亲不一样。你手指一路摸过眼角,鼻子,嘴,结,在脖颈停了下来――这里有一块异常的凸起。
莱欧斯利表现的太过于风轻云淡,你看着他一脸自然的表情,完全无法分析出他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
你披散着发,像一只狠戾的幽灵,连带爬的到公爵边,抓着他的发,把碗沿往他嘴边递。他摇着脑袋,紧闭着嘴,黑色的药汁不进去,只能从他口角下。你缺氧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眼前天旋地转,手指的都有些端不住药碗了。
你一黑色纱裙,面色苍白,默默坐在客厅,面对着老公爵的那张巨大的黑白相片,一遍一遍的回忆着今天葬礼上的细节――你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他真的死了。
老公爵哼哧哼哧的在地上着气,恶狠狠的眼神几乎要将你们撕成碎片,突然,他呻着在地上翻了两下,突然没了动静。
下一秒,药碗被上前一步的莱欧斯利夺走,你看到那对无数次在深夜中架起你双的手臂,将恶鬼按在地上,掐住颧骨,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那碗药灌了进去。
之前怎么没注意过,这是什么。
刚洗漱完的莱欧斯利带着一水汽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看到你一个人在沙发上坐着,随手扯了件外套,披到你肩膀上,接着坐在你边,拉过你冰凉的手放在自己手里着。
你将他按到在沙发上,跨坐了上去,昂贵的外套从你的肩膀到地上,如同一块廉价的垫脚布。
他皱了皱眉,良久站在那里,没有说话,直到后的女仆轻轻的推了推他。
你的脑子晕乎乎的,如同生锈的无法转动的齿轮,任由莱欧斯利将你抱着,不出任何思考。
你掀开他的衣领,看到了在结旁,大动脉上的一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一路蜿蜒向下,没入深。你的心紧了紧,仅仅看着这疤,都知当年的伤口有多深,情况有多凶险。
你摸着那伤疤,将这个问题问出了口。
“我的母亲,”莱欧斯利扯过你的手,黏糊糊的亲吻着你的指尖,“她当年跟她的情人私奔,嫌弃我是个拖油瓶,可又不想将我留到我的父亲边,所以她想杀了我。”
“唉,”他叹了口气,嗓音都显得苍老了几分,“公爵大人旧疾复发,回天乏术,夫人,您早早振作起来,安排好他的后事吧。”
他死了吗?
结上下动,色情又感,你低下,轻轻咬了咬。下人躯一震,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修长的大掌扣住你的肩膀,却并没有阻止你的动作。
都疯了,你也疯了。
“怎么了?”
莱欧斯利小腹发紧,深沉的灰蓝色眼眸落到你上,翻着厚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