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有预料的，有准备的。

        李莲花只是随便撩拨一下，笛飞声当下就了。

        “我还是他师傅呢，可不能害了他。”

        笛飞声声音顿了一会儿，一阵沉默。李莲花又看不见他的神情，努力听声辨识边人的动作，可是笛飞声偏不想让他如愿，仗着自己武功高强连声音也不发出。一片静谧黑暗里，只能感到他的手指进进出出，李莲花很快就受不了，出声询问：“笛飞声？”

        尽语气不善，笛飞声在李莲花内的动作还是温柔克制的，他探入手指的时候就感到口比之前难进，里面又微微发，估计是昨天的太过有些了。他从李莲花脸上看不出什么，但想到这人惯会忍耐，所以现下也不敢动作太大，怕他吃痛。

        笛飞声皱眉：“怎么拿我和她比？你觉得我是爱而不得就要你？还是我是在发疯？”

        李莲花压下了到嘴边的呻，嘴角噙着笑意：“你看角大美女那么爱你，不就是一会儿温柔小意，一会儿又恨不得…吃了你？…”

        “嗯…”李莲花发出模糊的声音，一吻既了，他突然笑到，“笛盟主今天真是温存，和昨天不同，和前天又不一样。笛盟主如此反复无常，却是有些像怀春少女了……”

        可是，活下去，活下去又该怎么办呢？

        突然李莲花脸上一热，后知后觉是笛飞声亲了他一下。这种感觉太突然，饶是老狐狸李莲花脸上也出现一丝裂痕。笛飞声的声音传来：“你在担心我？要说执念，我的执念也是你，那我只能执着到底。”

        李莲花一时无语。总觉得笛飞声误会了什么。

        所以怎么就让笛飞声把自己找到了呢……李莲花在心里长吁短叹。

        “你来吧。我会运气的。”

        李莲花的心里很乱，活着，也不能说是不想活，可要说想，也谈不上多么想。

        笛飞声手指倒他后，慢慢扩张：“少女心思你也知？怎么知的？”一边问一边在他感按了一下。

        那笑容有些破碎，“笛盟主，开始吧。记得对我温柔点，昨天那样，我恐怕当真消受不起了……”

        李莲花感觉情丝丝缕缕从后方涌起，微小绵密，积少成多，将舒未爽，竟也有些磨人。

        本来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本没想过有可能活下去。

        “果然你很在乎他。”

        李莲花呀李莲花，到来还是逃不掉……李莲花心里颇为无奈的自嘲。

        但他只是笑着伸手去摸索笛飞声的膛，把手探进去在他的上画着圈，同时扯开自己的衣服。

        死亡需要面对，难活着就不需要面对了吗？恐怕以如今的局势，更难面对。

        但眼下的事情，并没有什么选择。既然也没什么选择，李莲花索摸到笛飞声的衣领，拉了他一把，二人双双倒在床上。

        但想起昨天清理时，人已经晕了还不自觉的颤抖发出呜咽，笛飞声只好克制自己，拨开李莲花的手，低仔细亲吻他。

        他笑着尽可能去摸笛飞声的脸：“那还是我们两个继续纠缠吧。别到时候你用完方小宝把他当药渣杀了扔掉。”

        李莲花沉浸在黑暗里，徘徊在混沌里，心乱如麻。

        偏李莲花看不见，手指在他口来回过。

        本来为了面对死亡，已花了十年好了所有准备完成了所有善后，去就行了；而面对活着只怕是一个更大的难题，而且如此突如其来。

        仿佛在黑暗里待久了已经好准备湮没于黑暗，却突然出现了一条路，可是要走上去，却不知前途几何。

当他是个孩子，怎么能把他牵扯进来。

        笛飞声心情复杂：“一提方多病，你就同意了。”

        “所以，你最好不要死。否则，我也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也不要

        他上起了一层细汗，也似江南二三月的细雨，如烟似雾，似有若无，但仍屏气凝神和笛飞声说话：“不…我怎么敢把笛盟主和她比…但是啊笛飞声，你不觉得你也有些执念过甚了吗？这样下去未必不会有一天步她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