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饶的看向笛飞声:“别弄了……”他偏过眼,声音细若蚊蝇,“要不…要不换个地方也行…任凭笛盟主置……”
李莲花又点点:“知,知了。”在笛飞声要说什么以前,李莲花拦下笛飞声,对药魔说:“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李莲花双目圆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要在这里?”
药魔抖了一下:“约摸两成……不,如果后期保养得当,或许,或许三成也是有的……”
笛飞声用力拥紧李莲花,沉默地点了点。他心里却是在说: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笛飞声深沉的目光望向李莲花:“你……我必然再想办法治好你。”
李莲花轻叹一口气,微微笑着走向笛飞声:“老笛啊……”他一把拉过笛飞声把他紧紧抱住,笛飞声感受到上收紧的力,迟疑了一会儿去回抱他。
两人如此厮混了半个月,李莲花基本没找到机会出房门。半个月后药魔给他把脉,恭喜他毒已经解了。
李莲花懒懒看他一眼:“那就…还望笛盟主手下留情了……”
笛飞声摸到他后一片泥泞水痕,探入手指:“你不是说此事上不得台面吗?”他欺近李莲花,“那就上一上台面又何妨?”
李莲花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在说什么,眯着眼溺的微微笑了,双手揽上笛飞声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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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药魔着再开口,“李门主的……李门主中毒太久,早已伤了本,只怕很难恢复的和十年前一样康健,日后弱畏寒的病怕是要落下了……”
药魔仿佛得了赦令,一溜烟退下了。
笛飞声大笑出声:“我哪一次对你不留情?”说着他抬起李莲花一条,把他压倒桌上。
笛飞声盯着他绯红,伸手划一下他的玉,李莲花抖了一下,也不遮掩,任凭他目光连自己全。
笛飞声看李莲花一眼:“当然不是,只是你……”
待到被放到床上,李莲花裹着棉被看着一片狼藉惨不忍睹的桌子,终于忍无可忍红着脸对笛飞声说:“别了。我再也不想用这张桌子吃饭了……”
“只是李门主的武功,怕是很难再恢复了……”笛飞声眉紧锁,药魔战战兢兢的不敢开口。
李莲花点点表示自己知了。
“只是…”药魔皱眉,笛飞声的心也跟着悬起来。
他顿了一顿:“以后的事情,谁又知呢?或许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个白胡子得高人,他正好与我有缘,不仅谈笑间医好了我,还死活要收我为徒,教我一医术呢?”
李莲花挥挥手打断他,问药魔:“能剩几成?”
李莲花却毫不在意,挠了挠耳朵,斜眼去看笛飞声:“阿飞啊,你不是说,是我比较重要,你以后再也不缠着我比武了吗?难,你竟是在骗我?”
“反正现在毒已经解了,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
李莲花一下下顺着笛飞声的背:“不要紧…不要紧的…”
李莲花掩面扶额,眉间写满痛苦:“你…唉…你这莽夫……”
大口着气,虽然没什么力气,却是真的用力推拒着,仿佛在遮掩某种狼狈。
药魔把他埋得更低,他对李莲花和笛飞声说话的态度难以理解,诚惶诚恐。
笛飞声进入,手指在交合打着圈,引来李莲花细细轻颤:“别忘了,今天你可是要任凭置的。”
笛飞声心下了然,恐怕再搞下去,李莲花光是被人玩弄前两点也要了,饶是如他般厚之人,此刻也要拼命阻拦,不然真要狼狈不堪了。
直到暮色四合,那张看起来就很贵很结实的木桌被摇的从纹丝不动到吱吱作响,仿佛要变成一堆木屑。李莲花声音暗哑,桌上桌下一片水渍,笛飞声终于把他从桌上抱起来去清理。
笛飞声忍着笑意,只用一手指轻轻的划过李莲花尖,李莲花发出“嘶”“嘶”的息,笛飞声问:“真的…任凭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