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拒不认错的小穹不出东西吧?”
“景元妈妈……”
“将军……”
本就因情剂高扬的火燃得更旺,不顾因高余韵还带点颤抖,景元翻把穹压在下,把对方早已撑得难受的内一扯,让那该被他惩罚的坏东西很有神地弹出来。
又有怜惜从景元心涌上。好吧,他的小孩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他对对方那点恶作剧也完全生不起气来,只觉得可爱。可能这就是滤镜吧。景元活了这么久,事到如今却因这青涩的恋心而心加速,只能感叹自己真是败给这小无名客
灰发少年抬眼望着他,眼中着几分狡黠,明知故问。
“嗯……?未经允许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少年的阴比景元想得要长,空虚已久的被逐步填满带来的快感已经让他的腰开始发,想必完全坐下去时连子都会被起来。但他还不想失去难得到手的主动权,便避开那些额外感的分开始上上下下律动起来。
景元也起了几分玩心,在穹隔着亵挑逗那口已经泛滥的时断断续续呻着故作嗔怒。
少年焉巴下来,看上去像只等待训斥的幼犬。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景元先是瞪大了眼睛,又像是想到些什么般出怜惜,了少年茸茸的发,带着点调侃的意味笑笑:“只是现在的话,你倒是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母亲。前提是你不介意我是个的男人……”
景元心一,随即又有些啼笑皆非。他抽出一只手小孩的鼻尖,直到把小孩脸皱了才松开,“怎么?还叫将军呢?”
哪怕言行再大胆,少年终究还只是个小男。在景元褪下被爱浸透的亵,将那口还在往下淌水的淫抵在他的时便已经红透了耳尖移不开眼了。景元扶着小孩那坏东西用一点点吃下去,由于已几百年未与他人交过导致景元的动作有些生疏,好在对付即将被他夺走童贞的儿已经足够。
景元被着酥极了,下那虽然感觉到空虚,但终究想在这小孩面前保持些年上者的矜持。
坏小孩得寸进尺,啃着先前未得到照顾的粒,还着手就很不规矩地伸到下方,隔着柔布料摸到一手温热濡。
“那将军又要以什么惩罚我呢……难是用这里?”边说着边对着那感的阴双指并拢一夹,让景元绷起子迎来一次小高。若是不隔布料直接被这么碰上去……大概会直接吧。因脑中那淫的幻想景元反地试图夹住磨蹭,但却因为穹的手还挡在中间无法得愿。
于是景元几乎能看到那本以为会被责怪的幼犬耳朵噌地竖了起来,还埋在他的双间,亮着双眼望着他糊糊地吐出几个字。
景元感觉浑的孔都炸起来了。他本意只是开个玩笑缓解气氛,但这小孩接受能力也太良好了,他怎么也是个活了七八百年的大男人,甚至年龄都会被当成老人了;对于糊里糊涂间说出前面那句话的羞耻心瞬间袭了上来,同时也为这坏小孩给点阳光就灿烂的程度有点想磨牙。他几乎是与此同时便用手臂挡住了脸,但丝毫遮不住烧红的耳尖:“别再说了……”
于是景元很合地闭上眼。在这呼都能完全感受到的距离下,与穹的第一个吻很是柔,先是蜻蜓点水,随后又像只幼犬一样他的,温而。
“嗯……?怎么了?”
“将军,你下面已经透了诶……”
于是便看到刚才还得寸进尺地喊他景元妈妈的穹事到如今却开始害羞,扭扭了半天才出声,色彩相似的金瞳极近距离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些难得的认真:“景元,我要亲你了。”
“我可以亲亲将军吗?”
被景元压在下的小孩脸红红地看着他,呼明显急促了许多,攥紧了拳忍耐快感。对于初次尝试情爱的少年来说那强烈快感想必是手冲从未得到过的,没有急冲冲地按住自己的腰就往里乱已经值得夸奖。
“啊、嗯、呃?”
“很想要吗?”
景元还在忍耐物过那感时便会窜上背脊的、让人大脑发麻的快乐,不知何时那小孩已经凑到他眼前,眼巴巴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