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殘存的曖昧水聲和稠濃沉重的愛yu氣息,充斥了整個空間。重災區的一床布團上,水ye的痕跡甚至未能完全晾乾。床上的兩jushen體還維持交疊的姿勢,在滿是蒸騰悶氣和汗熱的床墊上溫存,像兩頭互相撫wei的獸。
八歧大蛇眨了眨險些滴入汗珠的眼睛。
發情期果然沒這麼容易可以敷衍過去,特別是須佐之男在那又啃又磨,暫歇的情慾消停沒一會又捲土重來,在體內蠢蠢yu動。
八歧大蛇半睜著眼,看向shen旁緊挨著自己的武神,濕黏的吻聲迫近地拍在耳邊,他張了張嘴,又咬了下chun。
若仔細觀察可以看見不自然收展的腳趾、不正常發紅的臉頰和眼角,和更加chao濕泥濘的tui間。
他磨了磨了tui心,陷入片斷的彌留。他當即掐醒自己,待紫色的雙眸回了些清明,才潤了潤嗓子問dao:「還zuo嗎?」八歧大蛇知dao神明沒什麼不應期,須佐之男的體力又是神明之最,他得有下一步的打算。
須佐之男聞言一愣並無他想,只是出於善意確認:「不先休息一下?」
「發情期可長著,神將大人要是體力不支,我也可以大發慈悲......」
話未說完,須佐之男已經han住那雙不解風情的chun。
「想多了。」須佐之男nie著對方下頜,一路吻yun到耳際。神君在情事後低靡的嗓子慵懶而磁xing,少了平日直爽的清亮,多了點厚度和沙啞,越發醉人。他輕聲dao:「我會奉陪到底。」
「......」蛇神瞥了眼,若有所思dao,「那似乎也不錯。」
「還能......」
須佐之男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八歧大蛇拉開一段距離,緩緩打開雙tui,在半掩未脫的下裳之下,tui間出現的儼然是女人才會出現的bi2口。
須佐之男如遭當頭一棒,兩眼呆滯。
「噁心?不適?」蛇神試探地問。
實際上他也沒無聊到看自己底下的那東西長什麼樣子,儘guan發情期至,卻也不見得每次都會長一口bi2,既然現形的次數屈指可數,也就當它是一個時隱時見的qi官了。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須佐之男的反應,心中不抱太多希望,更無法在對方不敢置信的表情中讀出太多資訊,但兩人多半作為男人坦承相見,所以他也拿nie不准對方到底接受得了。
「神將大人要是不喜歡,還得請你委屈下,這東西一時半會消失不了——」蛇神話音漸弱,他看男人還處於震驚而說不出話的模樣,再說下去估計也聽不進半個字。
探究的眼神冒犯又失禮地往那處看。眼前的女花小小的,蚌肉豐滿濕潤,中間的肉縫因為兩tui打開的姿勢被扯開,殷紅的banchun像花苞一樣,因為心情上的緊張反應而張翕。須佐之男心如雷鼓,控制不住的閃電雷光又聚攏過來,發昏的腦袋已經無法思考蛇神的下體怎麼會有一口女人才有的xue,但極為好看又稚nen鮮美的模樣,在男人的視覺中烙下不可抹滅的印記。
一雙淺金色的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口肉花。
蛇神也沒想過對方反應這麼大,本想著捉弄對方一二,也沒要求對方一定得cao2進來,真不行就繼續cao2後xue,反正男人是跑不得的。
總歸一句話,隻shen過發情期的難熬他是一點也不想再經歷了。
須佐之男好半晌才稍稍回神,頸前的hou珠動了動。
「你怎麼......」
「神明之軀,不分xing別,況且我是遠古之神,並不受那些條條框框所約束。」蛇神說得煞有其事,然後他頓了頓,坦言dao:「我也不明白,伊邪那美賦予我這些時在想什麼。」
「平時沒看過。」須佐之男dao,口氣溫和,聽不出半點情緒。
「平時也沒這東西。」蛇神有些悻然解釋。就連他也不知dao該不該繼續引導神將,shen子開了葷,癮cao2了上來,教他淺嚐即止對發情期來說實在談不上友善,可眼前這人跟個木頭似的,繼續對話簡直白費力氣。得不到預想的效果讓他有些疲乏,蛇神打消念頭dao:「沒興趣就作罷吧。」
不發一言的須佐之男顯得冷靜自持,氣質凜然,卻猶似極力抑制什麼,他沉yin許久緩緩dao:「並非沒有興趣,蛇神。」
聽清楚男人的原話後,櫻紫色的眼珠瞟過去透出一絲笑意,有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