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人的场合,颜良,陆逊,夏侯惇
——不zuo爱就出不去的门
“原来是这样啊,”你转过了shen,“你们谁想先来?”
三个被绑在椅子上的人沉默着涨红了脸,最后是陆逊先开了口,义正词严,只是声线略有些抖。
“我们绝不会zuo凌辱殿下之事。”
夏侯惇跟着出声:“太失礼了,在下愿自尽以全殿下名节。”
你转过脸,看到颜良也点了tou。
“末将也是。”
“这么说,你们都不想?”
看着面前一齐摇tou的三人,你叹息dao:“三位是最守礼数的人,也是最拘泥于礼,不肯遵从本心的人啊。”
在三人惊异的目光中,你缓缓抬手褪去了外袍,贴shen的里衣勾勒出shenti的纤好曲线,若隐若现的春光引人遐思。
“殿下这是zuo什么!”陆逊慌张地别过tou,几乎无法呼xi。
“zuo什么?”你一跃坐到桌上,勾下亵ku后缓缓分开双tui,“当然是帮各位看清本心。”
绑在椅子上的姿势让三人都无法动弹,只能竭力别过tou闭上眼。
可眼睛是看不见了,听觉反而变得更加min锐,封闭的室内响着jiao媚的呻yin和细微的水声,时不时还能听到你脚后跟撞到桌tui的声音,光凭这些就足够人构想出极艳极淫靡的春景。
你丝毫不顾忌面前还坐着三个人,自娱自乐时肆无忌惮,手指在花xue内快速进出,毫不怜惜地蹭过自己的min感点,呻yin声也是放纵又欢愉。
高chao后你整个人都ruan了shen子,伏在桌面上微微chuan息,如丝媚眼瞟向面前的三个人。
都是紧闭着眼的,你能看到颜良脖颈chu1绷起的青jin,夏侯惇额tou上淌下来的汗,和陆逊紧闭上眼后依旧拼命颤个不停的睫mao。
你从桌上跃下来,轻巧地走向陆逊,整个人没骨tou般贴到他shen上,不出意外地叫他浑shen一颤,呼xi变得急促而没有规律。
“伯言刚刚看得似乎很尽兴?”
ruan糯的chunhan住陆逊发tang的耳垂,平日能言善dao的人此时话也说不利索:“我,我没有看!”
“没有看?”你靠在陆逊shen上,手往下探,轻而易举捉住了那高ting的阳ju,“那陆公子为何会如此兴奋?”
“我,我……”
“伯言,食色xing也,”你ruan声诱哄dao,“我来帮你疏解……”
你的手掀开陆逊的衣袍,轻松褪去那些遮羞布,不隔任何布料,直接握住了他狼狈又兴奋的xingqi,从genbu到ding端开始缓慢lu动。
“呀,伯言已经那么ying了呢。”你伸she2去tian陆逊的耳廓,陆逊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你的动作不受控制地chuan息。
旁边的两人还勉强固守着最后的理智没有睁眼,只是听到你们这边越来越响的chuan息和疑似肉ti摩ca的声音,不由得怀疑陆逊是不是已经放弃了底线,开始和你交合欢愉。
闭眼时,所有不曾想、不敢想的事反而有了潜滋暗长的空间。
待手里的xingqi已经开始兴奋地隐隐tiao动,前端渗出清ye和白浊的前jing1,你凑到陆逊耳边引诱:“伯言,要不要和我zuo?”
陆逊胡乱摇着tou,chun被他得快出血,他绝望地发现自己gen本控制不了下半shending跨的本能。
“不,不行的,殿下……”
哪知你突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