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挑了挑眉，说：“一个月几次？”

        安娜月看着白荔银笑得甜美，自己也像是被意包裹，心情一下子变得很好。

        如果要用一个字来形容白荔银，那就是“甜”。她像是一颗彩色的糖果，很招人喜欢。

        安娜月打开邮箱，看见教人信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石化了。

        安娜月想母亲投去一个问询的目光。

        白荔银一边放好检查设备，一边对安娜月说：“请安同学把衣服脱了。”

        老师推了推眼镜，说：“好的。不过这个方案的教人员只剩一名了，而且是与您女儿的同校同学，不知您能不能接受。”

        安尚却说：“A等级的人一个月才一次。更何况，很多人都是刚开始的时候不频繁，如果不及时干预，以后戒都戒不掉。”

        安娜月有点不好意思，她抓紧睡裙的边缘，里面除了内，连睡衣都没穿。

        她看见白荔银从进入这间房间开

        “为什么？”

        安娜月看着房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长桌子不明所以。

        她又问：“安总你有看好的教方案吗？”

        安尚见自己女儿没洗漱就来见客人，很是不满，于是说：“快去换衣服洗漱。”

色不改地问：“多久了？”

        回到家，她抓紧了安尚的衣袖，问：“妈妈，能不能不让这个人来当教师？”

        白荔银对安尚说：“换衣服就不必了，我给安同学准备了专门的制度，等一下再换上。”

        “四次。”

        吃了早饭，安尚领着安娜月和白荔银进了一直空的一个房间。

        睡意在那一瞬间全驱散。

        “你们之间有矛盾？”安尚疑惑地看着女儿。

        安尚说：“听小荔的。”

        安尚喜欢白荔银这小孩，不骄不躁，看见她心都要化了，于是说：“听小荔的。”

        白荔银。

        “安同学你好。”

        安尚毫不犹豫地接受了。

        最后，一切手续完成，老师告诉安娜月和安尚：“教人的资料发在二位邮箱了。”

        安娜月打开手机查看日历――今天28号。

        老师一边敲着键盘记录，一边说：“安总，你这孩子很不错了，十八岁了才开始发，而且只有一个月。很多人十五六岁就开始了。”

        该怎么说？安娜月不知，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白荔银。

        “有。”安尚对此很了解，她指着面前介绍教方案的海报的其中一栏，“兼学校和家庭两个地点的这个方案。”

        安娜月并确切地知安尚是多久发现的，但凭借着十几年的相经历，她觉得她妈妈不会容忍她一年，所以她答了个不长的时期：“一个月。”

        她礼貌地回了句：“文同学你好。”

        她的教人是白荔银。

        老师点同意安尚的看法。

        安娜月怀着惴惴不安度过了两天，八月三十日那天一起床，衣服都没换，就看见白荔银坐在自家沙发上。

        安娜月摇，：“没有。但……我……”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安尚刚回到家不久，之前一直在外地出差，也累了，于是回房休息了。顺便说了句：“30号小荔就会来，31号你们俩一起去上学。”

        安娜月重重地点了点。

        安娜月说：“虽然是同龄人，但都是经过严格地检和训练的，不会比成年人差。你也可以好好看看，这世界上还有比你优秀的同龄人。我工作也忙，本来就担心你住校会染上不良习，学校与家庭兼顾的肯定最好。”

        “妈妈，我以后会乖乖听话，不要把我交给她好不好？”

        安娜月却震惊地看着她妈妈。

        她暗恋了一年多的白荔银。

        安尚见安娜月支支吾吾，以为是怕了，说：“这孩子我见过，能力很出众，她也会保护好你隐私的。说起来，她好像是你的同班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