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让他想弄个痛快。但是他又从未见她这幅可怜的样子,一时间有些为难。
“行了行了,别哭了……”他带着私心取了个折中之法,一边小幅度地抽送索取着甜蜜的花,一边低声安,带着羌音的语调温情又奇异,就像在哼唱西凉童谣一般诱哄她接受他的侵犯。
她的眼泪都被他气得忍了回去:“张辽你这个禽兽!说这些话的时候……你倒是停下来啊!”
见她恢复了一些神,张辽着笑意把整个抱起,手指伸向花,作乱,索取着她的爱,方便他更深的弄。她也逐渐得了一些趣味,撑得饱胀的花感受到了空前的满足感……
“张辽!你咬我什么!”被忽然的撕咬弄得回过神来,广陵王后颈生疼,不由得怒。
他一边撕咬她后颈的肉,一边糊不清地撞她:“死孩子,你不是说你文远叔叔是禽兽吗?那我就告诉你野兽是怎么交的——要死死咬住雌的颈肉,让她不得逃脱……”
她被他的淫辞艳语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紧绷,他也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仍然死死咬着她的后颈,窄腰耸动,对准花里一柔的感地戳刺厮磨。
眼前几乎一片空白,被开发到极致的花剧烈抽搐——
春水涌,他擒着笑抽离,俯盯着她殷红的小孔出大的。衣襟尽数透,他却恍然不觉,看着她得畅快,忍不住凑上前去,薄与花仿佛亲吻一般贴到一起,温热的被他悉数吞咽,的尖还蓄意戳刺着感的花。
后的受不了一点刺激,见他出如此羞耻色情的动作,她低着发出抗议。但他却不愿意让她如愿,一旦水退却,他就轻咬慢那花豆,刺激得她又出来。不住的春水有些从他的角溢了出来,淫靡无比。
广陵王的声音已然接近嘶哑,完全失去了对抗的力气,只是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张辽的名字。
张辽终于舍得放过那美景,从她间抬起来。他弄角春水的动作实在色情又撩人,看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想要我停下的话,喊一声文远叔叔听听?”着她内侧的肉,他低声撩拨。
她的倔强被一遍又一遍的强制高搓磨殆尽,见他愿意让步,咬了咬,还是低声喊了一句文远叔叔。
张辽的眉眼骤然舒展,煞气也似乎抹消了些许,抱起她让她仰躺在床上,忍耐过分而有些青紫的肉棒骤然侵入:“乖……听话的孩子。文远叔叔奖励你再高一次好了。”
她被他气得青直,恨不得给他一拳。但是奈何她已经浑无力,只能恨恨低语:“还不是要……”
“嘘!”他的手指径直插入了她间,去勾她的小:“小孩子不要说这些。”
她恨看着他,却撞上一双情的眼。他眼下红痕殷红如血,仿佛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他引着她去抚他的眼尾,让她去碰他异族风格的刺青,耳尖不知为何也浮起了不易察觉的绯色:“乖,花……我想看着你的脸。”
不知为何,也许是隐秘的心思被挖掘出来,这场暴戾的情事变为了契合的欢爱。
他大开大合地弄,满溢的春水让她不再疼痛,而是生出填得满满当当的欢喜。
她偶尔兴起也会赏他几句“文远叔叔”,他就凶狠地从那个称呼里挖出一点甜蜜,直上直下地入了个痛快。
当她不知第几次攀上高时,他也低声唤着她,把白的入她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