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什么“小得鸡巴很舒服,就像有好多小嘴一样”“感觉被很多层肉挤压”“快感一直传到脚尖和大脑”。
你也得了趣,可听见这些话还是红了脸。
后来你没了力气,他抱着你动,一下一下插得又深又狠,你脑袋发晕,心脏得极快,晕晕乎乎地想果然是“老虎”么…
毕业之后你考上了公务员,他去当了消防员。你气了好几天。他还没能把你哄好就要出任务。回来的时候你可心疼坏了——他手上被出来好几个泡。
你边给他消毒边问他:“大英雄这次救了几个人啊,弄成这幅狼狈样子。”他挠挠,不好意思地说自己救了只猫。
就这样热热闹闹地同居了两年。终于要谈婚论嫁。你的父母都很满意,于是开始讨论日期。你们商量了一下,觉得不着急。于是就先订婚。
虎杖悠仁说要攒点钱,给你买好看的戒指和婚纱。你说婚纱就不用了,到时候租一套就行。他不肯,说不仅要好看的还要定的,毕竟婚礼是每个女生一辈子第二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你好奇了,问他第一有纪念意义的是什么日子。他不知从哪变出来一朵玫瑰花递给你,笑着说当然是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
后来啊。
后来有一天你在上班,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对方问是虎杖悠仁的家属吗?他出事了,请你到医院来。
你慌慌忙忙地跑下楼打车去医院。坐在的士上不断促着司机快些快些,司机说没办法,再快也快不了,女士我看你还穿着职业套装,刚从公司出来吧,请假了吗。你这才想起来确实要请个假。慌张地找手机,翻找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手机就在手里。深呼一口平复情绪,稳着声音去请假,上司很理解地批准了。挂了电话你才发现自己浑都在发抖。
到了医院虎杖悠仁还在抢救。护士找家属签字,你说我是。护士问你是他什么人。我是他,未婚妻。病人没有别的直系亲属了吗。没有了。
最后你还是签了字,在护士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签字代表你知晓并承担手术中非主观原因而可能造成的不良后果”的话语中。
你这个时候才痛恨起命运,让你的男孩孤一人受这些苦,而你,你只有一个“爱人”的份。从法律的层面上你们就是陌生人。
你很焦急地等待,坐着、站着、来回踱步。手术室红灯终于灭了。你赶上去问医生,医生说暂时抢救过来了,现在进ICU了。他被大面积烧伤,颈椎被重物砸伤。医生复杂地看了你两眼,现在情况还不太好,最好的可能就是半不遂。
你问什么时候才能看看他,医生告诉你每天一位亲属五分钟探视时间,问护士,就又进了手术室。
你去看他的时候,贴着那层玻璃,就想离得近些,看得更真切些。原来活蹦乱的人呀,现在浑插的子又贴的仪线,白着脸闭着眼躺在那儿,轻飘飘地好像浮在空中,下一秒就消散了一样。仪不时发出两声“嘟嘟”,在这短短五分钟里你被吓到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