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她除掉衣服趴在榻上，小潘嫂脸颊一红，犹犹豫豫将衣裳脱至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她伏在榻上，出整个美背，我用食指从药瓶勾出几抹药膏，分距离依次点在那棍印上，而后往手掌哈了哈热气，小心地按上去。

        我好胜心起来，不服：“那杨家老登怎么敢打我呢？”

        “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棍子？”我突然想起这件事，趁机问她。

        女人得受不了，又笑又泪，我问她知我的厉害了没，她却还嘴说不知，我也笑，挠她腰肉的频率更快了，女人笑得快断了气似的，摆腰试图逃脱我的掌控，见不用，得直接翻过来制止我。

媪又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着没天理。

        小潘嫂：“他已是风烛残年，家中大郎不能生养，只能指望二郎，你却断了他家香火，他自然会不不顾跟你拼命。”

        想推开淤青，力自然不能小，在我用了些力的情况下，小潘嫂感觉背火辣辣的，不自觉就叫出声来，叫便叫，偏偏婉转悠扬，像极了是在干那事……

        视线里猝然进两个雪团一样的儿，我直愣愣盯着它们，咕叽咽下一口口水，女人瞧我看直了眼，红着脸笑骂我一句呆子，说她有的我也有，问我怎么也能跟看失了魂的色鬼一样，好像要吃了她似的。

        “你啊什么？”我本意是想问她是不是觉得疼了。

        小潘嫂觉味到了逗小孩的乐趣，故意：“嗯，也说不定呢。”

        我笑：“他们可打不了我，我这格，论单打独斗，这镇上没人打得过我。”

        “你是周太岁，他们就算打得过你，也不敢真打你。”

        前厅的哭丧还在继续，杨媪故意跑到庄子门口哭诉，来来往往的佃农被她引，站住脚步看热闹，庄门前的人渐渐越聚越多，他们闹他们的，我不在意，入住北屋后，见请的大夫到了东屋，可惜被拒在屋外不让进，我问了问，潘大嫂说因为大夫是男的，所以小潘嫂不想让对方查看伤口，我摇摇，接过大夫的药箱，问了问一些药膏的作用，选了一瓶活血化瘀的后，让潘大嫂带着大夫给前厅被我打趴在地的杨老登看伤去。

        小潘嫂：“你因为救我才惹上他们那家人，我不能眼见着你被他们打。”

        我手掌机械式的上下按摩着她受伤的肌肤，掌心明显感觉到榻上女子的子越来越，我以为是药生效了的缘故，心想这古代的药还真有点东西，那淤青也慢慢变淡了。

        端起一盘香儿最爱的蜜糖烧藕，我离开聒噪地，回了耳房，小丫从睡梦中睁眼，一秒开机，见到最爱吃的东西，眼睛都亮了，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一盘子藕，我她的嘴，让她收拾收拾，跟我一起住到北边主屋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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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二人去了，我推开没锁的窗翻进东屋，小潘嫂一惊，问我进来干嘛，我亮了亮手中药瓶，说知她忌讳被男人看见子，就代替大夫帮她上药。

        “那照你这么说，我儿时杀猪宰牛的事迹，都是那些猪牛让我喽？我一个人堵着学堂那帮混球打，也是他们让我？我打自己家同地位的兄弟，也打赢了，总不能他们也让我吧？”

        小潘嫂听了，羞得耳朵通红，她扯过一旁被子蒙住自己的，我见这样可不行，是把她的被子扯走，告诉她别闷坏自己。

        “什么说不定？你觉得我不厉害，那我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我往手心哈气，双手伸去她腰间咯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