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肉总会有力限制,一对多难免吃不消,要是,有那玩意儿就好了。
有了混吃等死的本钱,我每日吊儿郎当,课上规划自己未来的商业版图,课后和同窗搞好关系打成一片,听说内舍的一个朋友被上舍的人欺负了,我二话不说就去为她出,太岁的外号也是在这里狠狠出了名,是金子总会发光,是我这样的刺儿,不到哪儿也总会掀起风浪。
“这什么招数?她疯了吗?”
她高声询问:“哪位是周苫周三小姐?”
我灵光一现,又有了新主意,都有铁矿了,搞把枪出来,应该不难吧?
钱庄的银子一日还不上,我就要多付一日的利息,骂我几句我可能不会在意,但抢我钱就是真要了我的命了。
这几人是朝中三品官员之子,地位颇高,不是好惹的,遂没人敢出来帮我,我一人面对十几个强壮的护院,即使被一次次打倒,气势却丝毫不减,我掉嘴边的血,将散乱发盘在脑后,百忙之中朝那几个男学子竖了个中指,他们虽然不懂什么意思,但也知必不是夸他们,气得指使护院再狠狠教训我一顿。
“你们也就会躲在自家仆人后面作威作福了。”我吐出一口血痰,轻蔑地嘲笑着他们。
十几个护院聚在郡学院子里,当庭广众地围殴我,那几个上舍的男学子站在一旁大笑嘲讽我,“你不是狂吗?接着狂啊。”
我还沉浸在即将开展工业革命的喜悦中,那边的护院早就上了家伙,每人手拿一个木棍朝我走来,十几棍棒眼看就要落到我上,大姐和我的书伴均担心地惊叫出声,公主府的家从郡学大门走了进来。
上舍的几个男学子看不惯我一介乡野草民,在郡学的风居然高过他们,私下一合计,决定各自叫来自家护院,找机会狠狠将我打一顿,搓搓我的锐气。
十字固,三角杀,三角断台……我前世的记忆可不是白带的,这些格斗招式我如数家珍,军官当特工的那些前世经验,早已刻入我的DNA,稍一遇险,这些招式就会像条件反一样蹦出来,本不需要我主动调动。
人人平等的神,七步之外它快、七步之内它又快又准的机械外挂。
遂即使远在皇城郡,我仍旧放心不下自己的产业,飞鸽传书远程指挥着工人事,矿场算是初规模了,接下来就该建冶炼坊和铁匠铺了,好在这时代刚稳定不久,朝廷对挖矿啊铸铁啊这些把控还没那么严,私人也可以经营,冶炼坊和铁匠铺的官府准售文函没多久就办下来了,当然,这其中免不了要破费使些银子,虽然肉疼,但为了前途着想,这点小钱还是要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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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准最先冲上来的一名护院,胳膊锁住他的脖颈,顺势后倒,借子后仰的力量形成柔术招式――空中断台,那护院被我勒得快咽气,疯狂怕打我的臂膀求饶,我微微松了力气,一拳打在他太阳上,护院晕眩倒地,我把他丢垃圾一样往地上随意一扔,倨傲地盯着其他人,“来啊!”我兴奋地冲他们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