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因为这样吗?」
「你看一下这里。」
逐渐失去情绪起伏的语气、她行为背后的逻辑,有着些微的不寻常。
而她也没多想,很合地回答:
不需要报仇什么的,找个安全的地方埋起来就好。
顺着他的目光,能看见被他用另一隻手掀起的袖子。
封面的标题不像是她会有兴趣的,更像上课时需要的研究资料。
他看她理解他的意思,没有再尝试要挣脱,也放轻了力。
「你要看也可以。」
「没什么特别的吧。」
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反问的问题,她就很难再问下去。
「...交给我?为什么?」
老实说,她也不打算现在就去点什么,听他说点感想或许还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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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你不会乱丢。」
还没开始收拾,他就按住了她的手,让她停下动作。
缠着绷带的手臂上有一细长的伤。
隐约能猜到他打算什么,她按住了他的手。
他刚才说他以为她被奏人杀了的时候并不慌张,有可能是看了她一段时间才搭话。
「...发生什么事了吗?」
「要是我先死掉的话,Mr.兔子先生就交给你了。」
她不是说明理由,还是点回应时,都只是简单地交代一下。
「你刚才看得那么专心...是在找什么吗?」
「这是...?」
这句话的语气又恢復成平常的样子,看不出问题。
抽不出自己的手,连指尖都动不了、抬不起来,看来得先听他的意见了。
她一边想,一边又挑出几本没那么厚的书。
她无意间的突然转换一如往常。
《罗姆,也被称作吉普赛,她觉得比较好唸才选择这个称呼的》
「找完了,果然要菜是不能只看食谱的。」
虽然不担心会更好,因为她想求生的时候都还狼狈的。
末:法国的教会,她待过的第一间。认为她是被他驯服的才对她友好。
还有,不确定到时会不会被他阻止。
《附註,她和梓都是会默默地把事情想得很严重的类型...》
「你没有借书证的话,我可以帮你借,看完之后要提醒我记得还。」
墙上的时鐘显示的时间已经接近上课也正好提醒了她,该回去教室了。
上次她的手上整个都是他的血也没看到他有多担心。
看到桌面上的书本,他还是猜测不出她的目的。
直接问他那些她想知的答案,被他问知这些要什么的话....
说到这个,她想到对她来说比较有保存意义的遗物被随便捡走也不太好。
不太想继续听她说这些话,他短促地停顿后表面平静地换了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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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就算他没有照她的话去,她也不会有多生气。
那天她并没有用指甲去抓破他的刀伤,但伤口附近还是带着被轻微扯裂的痕跡。
他不想自己来阻止就让她一劳永逸地被解决掉也不是不可能。
但他要用其他方式理也行,所以她没有特别提出来。
「......」
她从书堆里挑出一本《欧洲民族简略版》后推到他面前。
他的心情有点复杂,要把重要的东西託付给别人,应该要再慎重一点吧。
但是让他起疑心又会让他多想了,还不如直接一点。
「没在教室看到你...让我差点以为你是被奏人杀了。」
「你没有要借这些书回去看的话,我就先拿回去放了。」
但她也不太能懂他在意的点,因为她不只没惹麻烦,还能帮他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