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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碰到她先行放下的手,她呼的气息就拂过他的脸颊,随之而来的还有肩上多出的重量。
视野从远景拉到特写,他听见关切的话语,放在平常他是不会错过的,但此时却细碎得一闪而过。
一度冷却下来的心思因为间的热而再次躁动,只用轻柔的吻是化不开这样的温绵密的吧。
思绪相当飘然,和停在嘴里、等稠的血进咙吞嚥过后才能再接着下一口,让望烈得难以止住的血很不一样。
不怕她回过神来会气得边骂边打他,可是强行这种事,留下太差的印象就可能会被她嫌弃了。
还是...这有可能被习惯?而且看起来没经验的不是只有他一个,她会在挣脱不开后索纵容他的行为吗?
他放开搂着她的手,虽然站得依然很近,但相比刚才的零距离,给的空间就大很多。
(应该想点别的...先转移注意力。)
他看着脚跟贴回地面,动作和表情算是镇定的她又往他的边站了。
她掏出一条朴素的白手帕,摊平整块布后才看得见边角有个黑色沙丁鱼状的刺绣。
不说感想也不说目的,就这么默默地帮他拭了锁骨附近和上臂的咬痕。
过程少有停留按压,痛觉还没受到进一步的刺激就缓和下来,那条手帕也是用完就折回原样进了口袋。
「你这次...真的在害羞了?」
「不知,可是亲一下不是很正常吗?电视、电影都会演,也没有特别地禁止。交往之前或之后都有可能会这样亲,所以算很正常吧。」
她的语速不自觉地加快,卡在论证观念和维持平常心之间。
「感觉会引起奇怪的兴趣...」
公认的安全剂量达到超乎预期的效果、味觉偏好苦甜味却意外发现不介意糖量超标,弄得她神上產生微醺的恍惚。
他知她爱看旅游节目,转台看到爱情片会毫无兴致地切换频。
偶尔有播物或动物的节目才会大概率地停下来,弥补不受物店跟动物园欢迎的遗憾。
现在看来,当初真该提前点心理准备,以免陷入像这样的窘况。
但他也不想看她习惯那种假想的情境,连带减少真正的心动。
再加上万一遇到她独特的反应,他也想不出要怎么照一般的方式来应对。
「引起奇怪的兴趣?」
「是你不用特地合的那种,我跟你都不需要随便去想。」
越是说不就越引人好奇,他很在意她的这份坚决是从何而来。
她则是觉得设想其他实现的概率相当低的可能,无法解惑会很难受。
让美好的东西沾上实验质的心态,很难保证事情能照所想的进行,更何况她是真的没有所谓的正当的期待。
这类一次的解答对谁都没帮助吧。
她如此下定结论,否决掉从自己内心窜起的多馀念想,直到他幽然的怨念飘了过来。
「你又不跟我说清楚你的想法了...」
「不是那么需要去想的事。」
「可是...我想知。」
「没那么需要去想,我很确定。」
「...我拜託你也不行?」
屡次的心屈服并不是有益的选项,她只勉为其难地给点迂回的提示。
「那梓知铁达尼号的故事吗?大概就是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