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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生理状态上,型直接小了一圈的变化,他是很不习惯的。
「要快点想办法恢復原本的样子。」
他下定决心后,掀开被子,打算赶紧过去洗漱,准备和可能一样有这个状况的大家会合。
「唔...她好像是不穿子的。」
被子底下是白皙的双,粉色的裙摆只盖住膝盖上方,给他一种略带凉意的不安全感。
能庆幸的大概就是她搭的衣服是可以穿出去的一般服装,而不是需要他脱下来更换的睡衣。
他摊开左手的掌心,许久没有感受过手臂能自由活动的知觉,也没料想到会是在她上再次会到。
花了点时间整理好心情,重新铺平掀开的棉被,他才总算好心理准备,走到了镜子前确认自己此时的样貌。
而镜子如实地映照出他此时的模样,纯白的发丝、血色的双眸,以及侧颈残留的獠牙刺穿的咬痕。
(昨晚没把发饰从手上摘下来?)
越看越怀疑这真的不是他用她的视角在一场梦吗。
但无论如何,他按住依然不适应的裙摆,还是在想别让她呈现出这副好欺负的样子,或者至少不要那么明显的不自在。
因为现在他相较于不存在的血望,另一种隐约浮现的想怜爱这个的渴望就相当不妙了。
可能是思维还停在「这是她,而不是他自己」的关係吧。
所以比起自恋,他更觉得是眼前的少女正毫无防备地面对着他。
假如并非互换,其实是她的意识还在沉睡,这样子的可能似乎也并不难接受。
想到这点,他慢慢冷静下来,加紧脚步赶去洗漱完之后换上了较为内敛的浅蓝色长裙。
上半则保留她昨晚的穿着,一件无扣白衬衫系着黑色领带。
没想到他整理好衣着,带好她的随物品,刚要踏出房门就听见门外的一阵脚步声。
相当慌张急促,正从走廊的另一边赶过来,他虽然对状况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开了门察看是谁这么着急。
「是皓吗?...你好像有什么急事?」
「你也认不出我?啊~现在看你这样问,我也不知你是不是那隻母兔,总之我现在要先去看我的小方糖。」
「等一下...我也跟你过去看看...」
「你该不会变成梓了吧,不...说是变成也有点奇怪。」
被吓得停下脚步的悠真把他从到脚都看了一次,撇除平常不穿的长裙,还真看不出外表有什么变化。
要提出哪里不对劲,就是那种氛围上的松弛感吧,也不能说像个淑女,有点女的气质了。
因为她平常虽然会那些很像女孩子才会的事,但真要讲究起来,她人不可貌相的神状态实在大于文静贤淑的表象。
「抱歉,兄弟突然变成女的,而且是用那傢伙的长相,我已经不知该什么反应了。」
「听你跟我歉...我也有点困惑。」
比起一时半会改不掉的缓慢语调,他面对这奇怪的对话更是不知所措。
「现在先别在意这些...你是要回你的房间看是谁待在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