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掀被子，丹恒从被窝里闪了出去，却把男人盖在了被子下面。

        三月七：“我说卡芙卡啊！”

        丹恒有点惊讶：“你见过他没穿的时候？”

        穿着不大合的衣服，星猎手沉默地在酒吧里干活。他面对的吧台上坐着几位轻佻低俗的中年男客人，大约已经喝的半醉，一边和刃说话，一遍往他被口撑开的扣子隙里小费。

        刃还没有这种经历，一时被被子捆住手脚。丹恒正准备用击云把男人钉死在床上，却想到这里不是外，弄脏了可不好收拾。他用枪挑飞男人手里的剑，再隔着被子一把把男人压在床上。

        刃不知说什么，只好讳莫如深地瞪了她一眼。可惜银狼埋数钱，没看见他复杂的表情。

        “为什么？我也想挣点外快！”

        丹恒突然想起来他见过他某次出任务的时候的着装。那衣服似乎是临时找来的成衣，是一套类似酒保服的衣服。为了适这套衣服，不知谁在他脑袋后的发上系了个和他阴沉的脸非常不搭的黑色蝴蝶结。

        应接不暇的工作一拥而上，一下子就冲淡了刚才刃被小费的画面的冲击感。

        P3.华服下的是？

        他现在懂不懂这些客人在干什么呀？丹恒又回看了一眼似乎过于呆愣的刃。

        丹恒沉默了因为他真的见过刃没穿衣服的样子。为了掩饰尴尬，他去扒拉三月七面前剥好了的橘子吃。

        “这个……你不要学。”

        “但他不是一直穿得很长吗？我说外套。”

        丹恒是后来才知他们的衣服是定的，这还是星告诉他的。星因为一些原因和卡芙卡关系亲密，卡芙卡说过他们会光顾某家裁铺。

        “啊？”名叫银狼的女孩一愣，“你怎么搞的啊？”

        大堂的这边是丹恒打工的高级餐厅，酒吧在远远的大堂另一角。趁着客人少，丹恒跑出去透风，就是这个时候他瞥见了穿着那衣服的刃。

        在酒店侧门转了一圈透气之后他回到餐厅。

        他突然很想像电影里的人物那样抽支烟，但他上既没有香烟，也没有打火机。

        在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丹恒几乎要被厅里郁的香氛熏得窒息，但是为了能吃上下一顿饭，他不得不先干完今晚的服务生工作。

        “啊？”

        “你小子跑哪里去了？工作时间不准乱转！”后厨还是发现了他溜号。

        直到晚上丹恒拿着工钱走出酒店没几十米，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波在他后差点把酒店大楼震碎。他惊讶地回，豪华的楼房现在已经是一片火海，尖叫声和哭声此起彼伏。

        “抱歉。”

        “什么穿很长？”星眼睛转了一圈。

        “没关系。”

        “哎这白线还没撕呢你就吃。”

        “叔我不收纸币啊。”但是女孩还是接过了钱，“你什么时候扒了他们的钱包呀，我都没看见。”

        “这不用脱衣服就能看得出来啊。”

        “作为新人，你这次对安全系统的不错。”他对边边走路边嚼口香糖的单尾小女孩说，“这点钱你拿去零花吧。”

        “还不快回来端盘子，这么多活没看到啊？”

        星猎手们的衣服都是在裁铺里定的。

特别好，她置办的衣服都特别合。

        刃很适合制服，但他穿成衣不好看。

        在丹恒看不到的地方，刃依然穿着那不合适的衣服，手里攥着几张钞票。

        “这钱是他们给我的。”

        这天晚上丹恒又半夜惊醒。从丹枫遗留的旧梦中唤醒他的，是游龙鞲传来的刺激。睁眼，面容不清的男人鬼魅一般地向他扑来。

        “饮月……”

        “她材好的。”三月七一边吃橘子一边说。

        刃脸上没有丝毫愠怒，丹恒知他是全神贯注在任务上了。因为言灵的缘故，刃此时特别冷静。

        “喂，我说你平时怎么洗的衣服？”丹恒气吁吁地问。他蛇一样死死地缠着刃，几乎要把人肺里的空气都挤出去。因为他比刃矮小一些，他的脸正正好好地怼着刃的口。此时因为紧张，刃的口绷得紧紧的，丹恒能听到他

        这几位客人大概不一会儿就要被炸飞了吧，他想，或者被乱刀砍死，这个更像刃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