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林小时的黑色暗纹旗袍显得过于朴素了。

        手指仍然堵在她的间，另一只手、带着手套粝的质感沿着腰线向下，盈盈一握就掐住了林小时旗袍包裹的腰。他的呼似乎更重了些，喑哑着说：“学姐，黑旗袍超纲了。”

        “归……”

        学妹将手中香槟转手递给归零，自己又拿了一杯，带着归零转钻进了人群。

        百无聊赖如林小时早早就候场了，抱着胳膊透过舞台幕布打量着台下的缤纷人群。这种浮华时常令她产生一种自己并不在真实世界的错乱感。

        其实林小时一早就看见归零了，只是压不想搭理他。现在，她倒是成了他口中的“墙角落单小可怜”了。

        许落这么厉害的心理医生一定深谙眠技术，只是不知许落哥为什么要眠自己？或许等会领完奖后可以去找他问问，反正这个舞会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一定是这样的。

        学妹在看见林小时的瞬间就睁大了眼睛：“学姐？你是小时学姐吗？”

        好在颁奖典礼设置在舞会开场之前。

        少年高长，姿，白色礼服点缀着银色暗纹，制服与腰封更显他宽肩窄腰的材，同样颇有质感的银色覆面和手套，在人群中格外耀眼。

        她下意识就要肘击后方，只是手套传来的粝感，瞬间令她想到了刚才舞会上见到的那个人。

        林小时：“……”

        “唔！”林小时突然被从后捂住了嘴。

        林小时这才慢悠悠的、懒洋洋的、轻飘飘的看向一直安静站在学妹后的少年。

        “小时学姐，你是我的偶像。”学妹笑容满面的贴脸上来，“刚才归零学长还在找你，夸你每年都是学院第一名呢！”

不像是来参加学院舞会的，倒像是要走红毯争奥斯卡最佳女主。

        少年的目光从面罩后直白的看着她，林小时却一言不发的别开了视线。

        林小时打了个哈欠，“……无聊。”

        啧，一金一银，倒是和他的舞伴搭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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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时莫名其妙就想到了许落，和梦海街。她绞尽脑汁也回忆不出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林小时得出了一个无法佐证但十分有理的结论――――她被许落眠了。

        似乎是察觉出来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学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挽上归零的胳膊，结果被归零侧闪了过去。学妹有些不爽却又不好发作，笑着干咳了两声，对林小时说：“我和归零学长去院长那边打招呼，先走咯。”

        怎么还被认出来了？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