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说了一句对不起，也好像没能说出口，然后再也无法抑制，一把将她拉进怀中。

        她伸出过他的，像是笔行经久干的旱地，漉漉的轨迹上开出了野花。

        他看了她一瞬，深深的记住了她的样子，然后闭上双眼，大手握住她的后脑，侧过将她吻得更深，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上一撑，就将她转了个圈，向下反压在了铁轨上。

        “走？”林小时摇摇，“你现在这副模样，你觉得我能走吗？”

        少年瞪大了双眼，咙中无意识的溢出了呻，可是一动也不敢动，任由少女住他的肉。她闭上了眼，睫羽如月下瑶草，微微张开，在他的上来回捻蹭。少女的尖是那么柔，像是熟透的草莓，带着清甜，和丝丝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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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请不要再抛弃我。”

        “等等……别去。”归零咬着牙说，“不一定是她，这件事有些复杂。总之，学姐你先走吧。”

        “什么？”

        林小时一摸口袋。糟糕，手机掉在了归零的车上，可她刚要转回车上，又被归零喊住了。

        “对我些什么，如果能够缓解你的痛苦。”林小时又说了一遍，取下了少年的面罩。

        半跪的姿势令她高过归零半个。她低能看见少年面色红，眸光氤氲，倒映着纵横交错的高架中央，清白的月光和朝思暮想的少女。

        “今夜，对不起了。”他说。欺压上她的，再次吻下。

        林小时向前了些，膝盖抵在了他的间。归零浑都在哆嗦，咙里溢出一声声难抑的，的泪从眼尾落。

        林小时忽然走到他前，归零的在一瞬间绷紧了。

        她的味，她带着异荷尔蒙的芳香，颤抖着渗入他口腔中每一神经末梢。

        “那就对我些什么。”

结合归零眼下的状况，林小时好像明白过来了什么。愠怒上涌，她感到脑壳嗡嗡的。这是什么小说情节照进现实？那个妹妹，那个学妹……她怎么敢的啊！？？

        二人剥离开来一瞬，牵连出一丝银白色的水，归零手肘撑在林小时耳侧，低垂着，蹭着她的，沙哑的说：“在我彻底失智之前，学姐……”

        “归零……”林小时睁开眼。

        归零深深的了一口气，晚风带着她的气息充斥了他的。一滴眼泪落下面颊，在颤抖的边上，被她屈指轻轻抚去。

        “……”归零再次恳求，声音也断断续续的，他出的半边面颊红，眸中泛着点点泪光：“走，学姐。这样下去，我……我不保证，不会对你些什么。”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后颈，将她带向自己，撬开她的双，等不及将探入她的口中。她的气息，他魂牵梦绕半生的气息，一旦占有就不可能再放手，痴迷的探寻着她口中的每一寸，他找到她的、缠绵，勾挑出她的涎水在之间的连，

        “很难受吧？”她问。

        他们动情的接吻在世界某个无人在意的角落，枯草逢春，荒轨浸月。

        下传来窸窣的声音，是少年指甲抠过腐朽的枕木边缘。

        没有等到少年的回答，她托起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唔。”他忍不住呻。

        “我说，对我些什么。”

        她缓缓的、单膝跪地，指尖轻轻拂开归零耳鬓的碎发。归零屏住了呼，她也是。她很轻很轻的、尽量不刺激到他的，轻轻托住银色面罩的两端，她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他发的耳廓，他微微一颤栗，像受惊的兔子似的，颤抖着着气。

        “我、我给院长打电话。”林小时说，“我要问清楚，给你拿解药。”

        林小时声音轻得化开在了风里，但是归零一定听见了，他的在控制不住的颤栗，焦灼于非理智的望与克制中，以至于晚风成了挑逗，野草成了帮凶。

        他们淹没在高架桥上掠动的暗影里，交叠在无人问津的废弃铁上。

        归零的，和他的手掌心一样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