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慢、慢点……哈啊……”玟小六觉得如果不是抱着相柳,自己甚至可能会被撞下床。
她的反应令相柳倒有些诧异,他静静看着玟小六颊边情的红,几不可察地放柔了动作。
玟小六之前受过很多折磨,都没有这般难以忘却,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庞大壮的物是怎样一点点挤入,将她贯穿、破。她仿佛又变回三百年前那个被九尾妖狐囚禁,无力自保的孩童,被命运的洪裹挟着向前。
玟小六站了起来,突然觉得空气莫名寒了下来,猝不及防打了个冷颤。
相柳将弄脏的衣袍丢在了她上:“呆着。”
他的抚摸下立刻绷紧了,玟小六害怕到连都在打颤,却无法阻止自己被打开双,出隙深的肉。
恐惧、不安、羞愤……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在最后一层防线被突破时,只剩无法忽视的痛。
“唔……”玟小六伸手拽住了上人的袖袍,轻轻气,修剪整齐的指尖微微泛白。
玟小六掉自己眼角的泪水,不准备负隅顽抗。她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反正结果已经无法改变,那为什么不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相柳已经重新好了面,冷笑了一声。
感受到手中布料的温凉,玟小六一下子清醒了。
没关系的,算什么,一副躯壳而已,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声音又恢复初见时的清冷,仿佛刚刚与她发生那样凌乱的事情不是他一样,玟小六将外衣披在上,他的衣服对他来说稍微大了些,衣袖松松垮垮地垂在旁。
她与此前展现的男人形象完全相悖,却是一副经不得弄的柔弱样子。
玟小六终于看清了刚刚欺负自己的是怎样狰狞可怖的巨物,她连化形都不敢给自己变得那么过分。
相柳侧目看了她一眼,不知哪句话取悦到了他,声音不复刚才的冷淡:“回去帮我置我想要的药物,我传召时,必须听命。”
是十七来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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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用食指轻轻探了探,口便翕张了一下,住了他的指尖。他眸光一暗,属于蛇类的瞳孔几乎变成一竖线。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自己肚上的,看着它随着自己凌乱的息渐渐落到腰际,却疲惫到不想动作。
“好。”玟小六连连点,出了帐子立刻奔进叶十七怀里,促他带自己走。
他力不轻,却也不失温柔,玟小六有时听着耳边低沉的甚至会迷迷糊糊地想,这场爱是不是多少能有几分真心实意,哪怕是对她的一点好感?
小里面看起来竟然比外面还要漂亮几分,生生的,仿佛一朵盛开的大丽花。
于是她知,不说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
——相柳到现在连衣服都没有脱掉,怎么可能是沉迷其中的样子,最多最多,是在拿她疏解,就如同风月场中的子。
渐渐的,她竟真的能从痛苦中感受到一丝愉悦,特别是……被到那。
玟小六听到人声,慌忙拾起一旁已经变成破碎的布条,遮蔽子。
初经人事的小紧致非常,越往深越能感到只有子才有的稚窄,每一下深入都能听到她口中溢出破碎的哦。
相柳冷眼瞧着她的情动从某一刻开始变成害怕颤抖,自然明白了她的担忧,讥讽一笑:“放心,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相柳一点一点腰深入,试图一点一点了解这副虚假下的真实模样,越来越多的蜜从两人的交合渗出,在抽插时激起黏腻的水声。
门外响起士兵的声音:“大人,有人私闯军营。”
玟小六怕他会杀了叶十七,赶紧:“小的已经是您的人了。大人刚刚答应过我的,我可以回清水镇,他是我的仆人,是来接我的。”
门外士兵又报:“私闯军营者说他叫叶十七,前来寻玟小六。”
说罢,他极为快速且凶狠地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重重戳在最深的肉上。
她被弄地几乎失去理智,颤抖着被送上了高。淋漓的汁水泻而出,染了相柳下的布料,他敛目最后深插了几下,而后将自己抽离了出来,在了玟小六光洁的小腹上。
感受到长的即将破开口,想到这样的后果,玟小六还是害怕了,双手轻轻抵在相柳口的布料上。
最私密的地方被人用手指碰,玟小六想要闪躲,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人按着双压住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