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老木便替麻子办了婚礼。
麻子是玟小六在战场上捡来的孤儿,这么些年一直视他为长辈,临了结结实实地给老木和玟小六磕了几个tou。
玟小六突然觉得过往确实有了意义,面上还是不减这么些年二liu子的zuo派,坏笑dao:“你和春桃多多睡觉,早生孩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叶十七站在一旁,很是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想到:如果她真的与自己成婚,是否也想多多睡觉?
兀自红了脸,反倒惹得玟小六莫名其妙,多看了他两眼,怎么了这是?
喜宴热热闹闹,却因一人的造访静了下来,玟小六笑容未收,扭tou看到白衣胜雪的相柳,呼xi一滞。
他面上冷淡,手中却提着贺礼。
来者是客,老木正笑着上前迎接,玟小六心中一紧,连忙赶在老木之前将他请进自己的房间。
她将自己前些日子pei好的药拿了出来,笑得一脸谄媚:“大人看看,可有差错?”
不料相柳接过药瓶,径直将它们倒进口中,品了品:“不错。”
“你怎么……”玟小六先是惊诧,而后明白过来,这九tou妖让他zuo毒药并非要用它毒杀谁,而是要用毒修炼。
她好不容易钻研出的自保法子竟成了他人的补药,这怎么令人不气愤?玟小六狠狠瞪了相柳一眼,却突然被相柳拉着倒向床榻。
“你zuo什么?”玟小六被他压在shen下,立刻失了刚刚的气势。
相柳用屈起手指,用关节贴着她的脸慢慢下hua,轻轻停留在她脖颈的位置:“你觉得呢?”
玟小六用力挣脱,却是徒劳,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你疯啦?外面都是人!”
相柳用指尖轻轻拂过她眼角的那颗晶莹。
对了,就是这个。
他这些日子辗转反侧,日夜渴望的,就是这个。
相柳轻笑了一声,对她耳语:“那你待会记得叫得小声一点。”
什么叫记得叫得小声一点?难不成她那天叫得很大声吗?
玟小六又羞又恼,可不guan她再怎么不情愿,还是在绝对的力量差异面前败下阵来。
她再次一丝不挂地luolou在相柳面前,可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相柳也脱了衣服。
他总爱穿白,白色既能将他衬得如同误落人间的谪仙,也能将他shen边之人衬地如同地上的尘泥。可脱了衣服,他便好像就没有那天那样不可亲近了。
在玟小六愣神的时候,相柳欺shen而上,凶悍guntang的巨物再次抵住了她下面的小口。
上一次她是在恐惧害怕中丢的第一次,gen本没敢睁眼,现在亲眼看着被人侵犯完全是另一种感受。
玟小六紧张地扶住相柳的肩膀,却发觉他浑shenguntang,并不是蛇类冰凉的ti温。
玟小六抬tou,看向相柳的眼睛。
那双眸子曾被冰霜覆盖,令她恐惧,现在却如同被他灼热的ti温rong化,变成蛊人的红。
玟小六立刻清明,只怕这毒药于他不止是补药,还可能带了点cui情的作用,浇灭了她心里刚升起的一点不可言语的情愫。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