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一点……太、太深了啊……哥、哥哥……呜啊……”肉受到深的刺激,绞得更紧,她说话渐渐带上了哭腔,却不知求饶里夹杂的那些无法克制的呻对于沉沦望的男人更像一剂猛烈的春药,只会令对方更加毫无底线地索取。
“小夭……”玱玹吻住了那带着桑葚酒甜香的红,轻轻她的尖。
玱玹从自己心编织的梦境醒来已是天光大亮,凌乱的衣上满是已经干涸的斑,狼狈不已。
“喜欢……哈啊……最喜欢哥哥了……想要……哥哥……啊……”
是他活该,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他都认不出来。
这世上有谁能在忍受了那样非人的待后还愿意以德报怨?又有谁能不顾自己安危为他以试险?他也疑惑过,却竟从未深想。
大狰狞的下了,抵上她的口,圆硕的挤开层叠的媚肉,研磨过甬上每一感点。
里面是这样柔,这样缠绵,不怎样暴的抽插都只会换来更加热情的。
汁水的令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玱玹的每一次抽插都接近整出再狠狠入,紫红的肉棒将的私调教得泥泞不堪,宛如烂熟的桃子,轻轻一碰就会涌出大量甜美的果汁。
“如果我嫁给哥哥,是不是我们就可以一辈子不分开了?”
“小夭喜欢哥哥吗?”玱玹一边抽插,一边低声询问。
玱玹的眼神越发迷离,稚的童音犹在耳畔,他还清晰地记得她发间清脆的铃铛响,和那片热烈如火的凤凰花。
她会是谁?她能是谁?
她听那些话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玱玹垂眸看着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他出一块恐怖的凸起,伸手用掌心按着它打转,浅浅微笑:“妹妹这里本来就是要给哥哥生孩子的。”
妹妹是他的。
小的子在这样凶猛的进攻中毫无抵挡之力,很快被攻城略地,颤抖着交出自己所有的一切。
玟小六大口着气,如一条被捕捞上岸,缺氧将死的白鱼。
玱玹惨淡笑笑,仰颈将壶中酒水一饮而尽。
她救了他两次,他毫不感恩不说还对她心怀猜忌,像个小肚鸡的妒夫一样斤斤计较于她与别的男人的关系。一边轻薄她,一边又轻视她,还要冷嘲热讽她的不自爱。
玱玹望着下之人,看着她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汗水,额前的碎发全被打,粘在额角,泪眼朦胧地注视着他:“哥哥……”
壮的腰腹被两条白皙的勾住,足尖沿着脊骨向下动,充满了情色的暗示意味。
他向她倾诉对妹妹的思念的时候,她又是怎么看他的呢,会不会在心里嘲笑他这个哥哥不称职?
向来矜贵从容的西炎王孙躺在地上,缓缓,缓缓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
“呜……哥哥要、要插进小夭的子了……”
玱玹看着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景色,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将后依旧着的再次插进那个还在吐的小口,就着的,再度抽插起来。
她是谁?
“小夭……”玱玹缓缓咽下间苦涩的酒,吐出那个在他心萦绕了三百年的名字。
而是由她自己决定。”
她那个时候认出他了吗?
夜很长。
他冲撞的力大地像是连外面的袋都要强行进去,白的阴被撞得红一片,漂亮的眸子满是泪光,美丽又可怜。
他将手放在口,这个地方空落落的,再也无法感知属于另一个人的悸动。
间的口在暴的爱后本合不拢,翕张着一点一点吐出腥檀的。
“小夭……”
“呜哇……!”少女纤细的腰肢因为高而不停扭动,却被人擎着,将的全浇灌在窄的子深。
原本整洁的床铺被蹂躏成乱糟糟的一片,她的也是乱糟糟的,发凌乱,脸上满是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痕,上错落着斑驳的指印和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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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念一遍,就像往心脏上多插了一把冰晶铸成的尖刀,浑血凝滞阻,连呼都变成难事。
真好……妹妹从里到外都是他的印记、他的味……
玱玹将悬在半空的弯搭到了自己的肩上,就着这样的姿势插入地更深,连连撞到深的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