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内作乱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原本白皙的肤染上了一层害羞诱人的粉,大大打开的在高的余韵中颤抖不堪,几近痉挛。
被那两熟悉的,大的,满是可怖肉刺的抵住间的时候,玟小六本就混沌的大脑“嗡”地一声,陷入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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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小六胡乱地扯掉自己的衣服,又伸手去解对方的衣服。
白衣女子揭开食盒,里面是琳琅满目的吃食:“自我修成人形,便发现这世间并没有我想象中美好,幸好还有两样东西可以藉浮生。吃吗?”
玟小六摇了摇:“只是想到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妖族。”
玟小六刚上过当,自然不敢信她,可偶尔被指尖戳到感点时又避无可避地发出细如蚊呐的呻,哪怕她用手死死捂住了嘴巴,也只不过是些无济于事的挣扎。
热……好热……
那最后一弦终于被彻底拉断了。
窗框外,船家摇着船桨,划开水面泛出阵阵涟漪。
“啊……唔啊……”玟小六整个子几乎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弦,每多一分都是在挑战她残余理智的极限。
玟小六想起了那日相柳在海边说的话,微微勾:“他凶是凶了点,不过,他很好。”
“我在船舱设了结界,没有人能看到,也没有人能听到。”女子用指尖撬开她的齿关,附在她耳边,住了她发热的耳垂,继续用魅惑的嗓音继续引诱这个误入陷阱的可怜猎物,“叫出来。”
玟小六本就是馋酒之人,对陌生人最初的警惕也在畅聊后变得松懈下来,接过之后不他想,一饮而尽。
那人从后面抱住了她,让她岔开坐在她怀里,用另一只手撑着将颤抖的分得更开,摆成了更加方便被人侵犯的姿势。
她伸手抱住了白衣女子的腰,无意识地在她口蹭了蹭。这时她才发现,她的量比寻常女子要高大很多,她以男人的躯扑在她怀里时竟也颇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可她穿了太多年男装,对于女儿家的衣裙完全束手无策,急得快要哭出声来。
已经扩到了三指,那人还未停下,而是用拇指按住了前端充血的花,打着转地搓起来。
“不是毒。”白衣女子像是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真烈啊……酒划过咙,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渐渐有弥漫向四肢百骸。
听了她的话,面纱下的容颜不再似刚刚那般冷淡,白衣女子递过酒盏:“尝尝?”
玟小六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透明的汁水淅淅沥沥地从红的口涌出来,像是真的排了一样。
她的手指修长漂亮,却并不像其他爱美的女子那样,将指甲修成好看的形状或者涂上蔻丹。也还好是这样,被指尖戳到口的时候,快感比疼痛要多。
一开始玟小六还不以为然,以为是妖族酒的特色,直到有了些奇怪的反应,她才觉察自己可能是中了连她都无法察觉的毒。
她伸出手指点在她被酒浸的上,而后一点一点向下,拉开了玟小六领口的衣服,凑近贴在她脖颈上嗅了嗅,又伸出尖了,像是某种爬行动物在确认同类:“是妖族的情素。”
她在这样羞耻的玩弄中获得了和心理的双重快感,甚至攀上了从未会过的极致高。
玟小六拿起一串湖虾,咬了一口,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我和我那位朋友每次都是我被他吃……我的食物给他吃。”
玟小六无助地靠在后人的上,一低便能看见自己被人像是小孩把一般抱在怀里,肆意亵玩着她最脆弱私密的地方。
她委屈巴巴地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心难耐,拉着白衣女子唯一在外的双手贴在自己上抚弄,迫切地寻找能让自己畅快下来的法子,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妇。
可哪怕玟小六再不想承认,她也无法否认掉自然的反应。
她第一次亲眼看见自己的口是怎样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撑开,肉又是怎样不知廉耻地着温凉的指尖,温顺低贱得像是天生就合该被人这样玩弄。
白衣女子端起酒盏,仔细把玩了一会:“听起来你的那位朋友不太友善,你还当他是朋友?”
玟小六双颊酡红,浑血像是变成了沸腾的岩浆,几乎将理智燃烧殆尽,对方冰凉的温便是此时此刻唯一的救赎。
窗框内,葱白的手指在殷红的口快速进出,溅起抽插的水声,偶尔伴随着几声令人耳红心的低。
她羞耻到哭得不过气来,想要闭上眼睛,却又惧怕这种未知带来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