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便强行将药瓶进他手里:“这是我看了很多医术还有毒经之后,特意为你制的。”
相柳单手扯松了衣服,在她紧张不安的视线中住了她的尖。
不是记忆中带着肉刺的蛇类阴,阴内也有淫水的,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女子的较之前男人的时候更加小,相柳进入得极为艰巨。
她当了太久男人,早已习惯平坦的,恢复了女儿之后虽不至于不适应,但每每低看到前不一样的地方还是忍不住害羞。
“特意为我置的。”相柳语气淡淡地重复了一遍,面上不为所动,上那层拒人千里之外的壳却消失了。
相柳低看了一眼,淡淡陈述:“没以前耐了。”
“啊……”尖锐的刺激令小夭忍不住轻轻叫出了声音,前的力变得更重了,甚至能听到清晰的吞咽的声音。
这还是她恢复样貌后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出。
它们太大了,以至于没有布料的束缚时总会晃动……看起来,会有些淫……
口子,痛呼了一声,心中却松了口气,只是手疼可比丢了命好多了。
小夭自己爬了起来,手心的伤口隐隐有种火辣辣的刺痛,让她意识到他们之间实力差距太大,这个时候碰没有好。
小夭还没反应过来,上的衣服便被剥落至一旁,出白皙粉的肌肤和前丰盈的柔。
相柳倾覆上,将她压在自己的衣服上,炙热的下抵在小夭的阴上轻轻摩挲,前的布料每每划过她的尖,就会令她颤抖着发出细微的息。
这样的动作令小夭只能着,反弓腰背。粉尖在海风的拂中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越发红艳。
于是她轻轻扯了扯相柳的衣角,讨好:“相柳,你生气啦?”
小夭咬着,双不自觉并拢,难耐地互相磨蹭,甚至有意无意地借用相柳某物来蹭前面的阴。
相柳听见了,却连看都未看一眼。
若不是胳膊上的守砂没有恢复,小夭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恢复样貌的同时恢复了子之。
小夭像是想起什么,从上掏出一个小药瓶,恭恭敬敬地给相柳双手奉上:“我最近研制了很多新的毒药,你要不要尝一尝……?”
相柳并不搭理她。
切断了视觉的感知,的感便更为清晰,小夭能感觉到相柳是如何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压着往里面推送。
相柳腹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隐约能看到腹肌上青的脉络,他凑近小夭的耳边,声音又低又哑,似乎在压
小夭怎么也想不到,相柳会着这样一张清心寡的脸说出如此下的话。她俏丽的小脸几乎是立刻熟透了,僵地扭到一旁,羞耻到闭上了眼睛。
“呜……”小夭发出一声似哭似的呻,轻易地到了高。
相柳的红眸注视着那两颗在手臂遮挡下若隐若现的莓果,呼愈发灼热。他握住小夭的手臂,发现比之前还要纤细,甚至一只手就可以轻松环住她的两个腕骨,拉至。
他将药瓶里的毒药一脑倒进口中,嚼了嚼,表情越发缓和,将空了的药瓶丢回小夭上,哼了一声:“又要让你失望了。”
小夭眨了眨眼睛,她总觉得好像发现了点什么。
小夭下意识抱住了口,脸上红一片。
相柳还是不理。
毒药于相柳既有补药的作用,又有情的作用,他的眼睛渐渐变成了泛红的妖瞳,抬手将小夭上的衣服用灵力烘干。
小夭整个子都泛起羞涩的粉,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忙典礼的事宜,许久没有疏解的比起之前更加感,只是被碰了下,下面就可耻地了。
相柳猛地了一下腰,下重重撞在那不老实的地方作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