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材不错呀,你若有几分姿色,今晚就让你陪我。”后响起一个登徒子放浪的声音,小夭转便见一只手伸了过来,想要摘下她的幂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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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压抑不住地息,上的热却迟迟降不下来。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是舞姬的乐声戛然而止,接下来怎么都像踏错了拍子,僵又突兀。
“不要问了?”他替她回答,趁着她嘴巴张开的时候投机取巧般地进了她的嘴巴。
相柳从未用这样轻佻的语气同她说话,小夭隐隐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但背靠着他轻笑时微颤的膛,便什么都思考不了了,被他搂着进到了一单独的厢房。
厢房外人来人往,小夭不知外面能不能听见,只能捂住嘴巴,尽可能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也好,你先看看歌舞,我去去就回。”
他闻言真的慢了下来,像已经吃饱的猫儿,优雅地舐自己的爪子,轻轻扫净周围溅出来的汁水。
小夭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却发现他又用鼻尖分开了她的阴,用进了那热的。
她后退着,撞到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那人轻轻拥住她,笑着说:“对美人怎可如此鲁?这里是风月场,又不是狩猎场。”
太奇怪了,明明是的,她却无法阻拦,甚至无法忽视这样温柔的侵犯。
小夭站在二楼的桥廊,正美滋滋地看下面舞女曼妙的姿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却看见了一个颇为眼熟的影。
小夭侧过脸,几乎不敢看他,却感觉一温热的鼻息凑近。
又附到她耳边,用几近魅惑的嗓音说:“你情我愿,方能意趣,是不是?”
小夭知玱玹来这是有事要谈,便乖巧:“我在这里等你。”
他笑了一下,不再调戏她,而是用两手指夹住了上面的阴,由缓至快的搓,尖勾着,浅浅地弄上方的肉,与上方共振了起来,让小夭第一次有一种腹背受敌的感觉。
除去黑发,他与相柳长得一摸一样,周气质却截然相反。若说相柳是极北之地酷寒的霜雪,他便是盛夏之时耀眼的骄阳。
被放到床榻上的时候,小夭猛地想起那天相柳不不顾,像是想要把她坏的样子,下意识求饶:“轻、轻点。”
她刚一睁眼,便被人吻住了嘴。
“嗯啊……”小夭的息逐渐凌乱,上的幂篱也不知何时掉落在了一旁。
小夭闪躲了一下,发现那人灵力不低,有些犹豫是否要亮出份,可被人知皓翎王姬来烟柳之地毕竟不是一件好事。
“不想尝尝自己的味吗?”他用额抵着她的。
可深的望却越发膨胀。
像是玩够了,终于松开了那颗已经红不堪的肉珠。
“呜……呜呜……慢……”小夭被快感迫得几乎哭出来。
直到被人松开,可以大口息,小夭看着他清明的眼睛才猛地反应过来。
“不……”小夭几乎是脱口而出,却又被自己这样直接的拒绝羞到,期期艾艾地说,“不、不要问了……”
“不……”
“还要再慢点吗?”
“呜呜……嗯……”她不敢再说一些有义的词汇,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然后在某个时刻陡然升高音调。
这张嘴巴刚过她的那里……光是想想,就足够羞耻,小夭感受着嘴上怪异的,只能紧闭着齿关,整张脸红得几乎沁血。
他全程没有用手,却让她无助地抓住下的枕。
小夭越听越奇怪,刚要询问,便被一阵令人发麻的快感堵住了所有想要说的话——相柳正沿着腹沟,她的。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没有了那个男子的影。
温热的将整个阴都镀上一层淋淋的水光,而后用尖将因为快感立的珍珠从包裹它的蚌肉里挑弄出来,然后轻轻。
盈盈一握的腰肢轻颤不已,像是对这样的刺激无所适从。
陡然被男人的气息和奇怪的腥甜了个满怀,小夭泪眼朦胧地看着相柳艳若桃李的眉眼,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可窒息的感觉渐渐剥夺了她仅剩的一点理智。
小夭被自己的想法到,浑一颤,那银丝便扯断了,变成他角晶莹透亮的水痕,将他本就红的晕染得更加艳丽。
那人闻言笑了笑,往她腰下垫了一枚枕,才用指尖轻轻勾开她的亵:“若论怜香惜玉,大荒内可真没人能比的上我。”
小夭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腰际,双轻轻夹住了他的,他的黑发又柔又顺,像一匹上好的锦缎。
等她缓过劲来,相柳才从她下抬起,细长的银丝从他的牵连到她的……
客官,这边请。”
有风扬起,透过隙,小夭看清了那人的容貌,一时愣住。
相柳只有在发情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