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只被一步步诱到陷阱的猎物。
它刚刚被滋过,花上还带着晶莹的水,颤颤巍巍地绽放。
粉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小夭闪躲着他的目光:“不、不记得了。”
小夭高的时候连声音都发不出,脊背在半空拱起一座岌岌可危的桥梁。她半张着嘴巴小口气,才不至于在此灭的快感中窒息。
他的话仿佛一种预告,从她里撤了出来。
这场酷刑遥遥无期,小夭将下咬得泛白,羞耻到几乎要哭出来,直到手心都磨红了,防风邶才终于放过了她。
她的反应倒在他意料之中。
她拼命捂住了嘴巴,尽可能不发出那些羞人的呻。
她上之人见状轻笑了一声,像刚刚教她箭那样,再次握住了她的手。
可她还没来得及松两口气,又听他:“前推后走。”
太丢人了……
温热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双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间那朵的羞花被迫了出来。
圆的在她掌心来回摩挲,将整只白的手都镀上了一层淫靡的水光,让小夭恍惚有一种他将自己的手当小一样弄的错觉。
不知是不是因为羞耻的想法会令她的更为感,防风邶弄的力明明算得上温和,却还是将她迅速而直接地送上了高。
只不过这次指尖包裹的,是他蓄势待发的望。
防风邶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笑,他一边抽插,一边询问:“王姬可还记得最后一句是什么?”
埋在她内的肉棒狠狠抽动了数十下,在小夭崩溃般的抽泣深重将的在了她最深。
小夭下意识伸手去挡,却不小心摸到了那的肉,一下愣住。
袋一下又一下拍打在的肉上,清透的顺着隙溢出,有的随着抽插的动作滴落,或者被捣成了细密的白沫。
“不……唔……”这次不等防风邶动作,小夭也能猜出接下来大概率会发生什么了。她下意识合拢双,和神经都绷到了极点,可她那点力气在防风邶面前等同于没有。
糙的指腹在她的腰窝附近打转,勾勒出令人遐想的弧度。漂亮的背脊在风中微微颤抖,如同秋日枝被风落的枯叶,让人心生怜惜。
小夭因为高而迟钝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别被他翻压在了下面。
“唔……”一双大手撑着她腰最为细窄的地方,让她不得不直腰背,腹可怕的凸起便更加明显。
“哈啊……里面、好酸……呜呜……”小夭拼命摇,却还是无法阻止细窄的口被撑到极致。
这个姿势十分色情,她微微低便能看到底下的花被一可怖的肉棒抵着轻轻摩挲,口的肉一颤一颤的,像是因为害怕而发抖。
“拈弓得法,架箭从容。”
当然,无济于事。
他语调平平,只是听声音,完全生不出旖旎的遐想。
她的被他压着,被迫贴到了自己的口。
可随着话音落下,她内的肉棒开始极律动地抽插了起来,平缓却次次到她感的地方,就像十分熟悉她的一样,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白皙的肌肤几乎全染上了情的粉色,忽而发觉她与他第一次相遇便被他用口玩到高,第二次是用手,这一次……
布满指痕的尖紧绷着,时不时颤抖两下,像在无意识地裹内的凶兽。
法忽视,也完全直不起腰来。
小夭本不敢看防风邶的眼睛,怕看见他嘲弄的笑,也怕从他眸中的反光看见自己情难自已的模样。
“我是个十分严厉的老师,王姬要是想跟我学箭,可不能这样半途而废。”防风邶低,在她耳边温柔地轻语,像是威胁,又像是调情。
小夭仍旧陷在高的余韵中,恍然若失地望着半空的云朵,茫然地想,箭术厉害的话,是不是连天边的白云也能下来?
防风邶着她的下巴,勒令她回神看着自己:“王姬现在想起来了吗?”
“嗯——”小夭闷吭的声音几乎变了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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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物再没给她适应,亦或是抵抗的机会,直直入口,研磨在最深的肉上。
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用力平和。”
快感并没有因为高的结束而终止,温热的掌心正轻轻地沿着脊抚弄,内地庞然大物却重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