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下,她再次不确定了起来:“你是谁?”
“听说连隶主都听不懂,你怎么会的?”
小夭意识到了什么,想要求饶:“别……嗯!”
防风邶浅浅地抽动,每次刚到口的位置,便立刻得更深。
“因为我用的是死斗场里妖族隶的特殊语言。”
被到口的时候,纤细的姿陡然弯了腰,下意识向上逃避过度凶猛的刺激。
“呜呜……”小夭被抬起的那只的小无意识地在半空踢踹,声音渐渐染上了哭腔。
防风邶置若罔闻,仍是缓慢但有力地抽插,只是刻意调整了方向,像是在寻找什么。直到到了某个地方,小夭的哭戛然而止,他极轻极轻地笑了一声。
整个腹腔满得像是要涨开了。
防风邶将她拉进怀里,非常地死赖脸:“王姬不是想知我和那个小隶说了什么?”
小夭着鼻子抽噎,决定再也不要理他了。
防风邶沿着她脖颈上的动脉轻轻舐,留下一蜿蜒的水痕,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耳侧,令她整个耳垂都在发。
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堪,每次抽插必然伴随着肉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在这寂然的空巷里异常清晰。
防风家的二公子怎么可能是死斗场地妖族隶,她认识的人里也只可能是那个人才有这般与她相似的经历。
防风邶漫不经心地答:“也许我真在死斗场里过隶呢?”
好撑……好满……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脆弱的地方又被猛戳了一下,像是大坝被从薄弱的地方击溃,淅淅沥沥的水声从下传来,同时被击溃的还有小夭的心理防线,她整个人几乎蜷在了防风邶的怀里,羞耻地哭。
“你……没吗?”高后的嗓音有种迷人的沙哑。
他笑了笑:“你希望我是谁?”
防风邶拉起她的一条,提深入,像是要将两个沉甸甸的袋也进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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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渐渐变成压抑的呻,最后几乎是失控的尖叫。
凌乱的呼渐渐平复下来,小夭却发现内的肉棒没有半分疲的迹象,吐纳时甚至还能感受到青的搏动。
数十次抽插后,硕大的猛地进口,被的淫水浇了个透,却也将汁水堵在了小的子,小夭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能感受到内水的晃动。
防风邶从她里撤了出来,安抚着拍了拍她的背:“这里不会有人看到,王姬也舒服得高了两次,还哭什么?”
小夭有些生气,便顾不上刚刚不想理他的决定:“你居然骗他?”
小夭并不相信:“他虽然被关在笼子里,但却是一只非常聪明的野兽,他不可能轻易相信你说的话。”
“嗯……”歆长的脖颈高高仰起,发出短促又绵的呻,并非刻意诱引,却摄人魂魄。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无法受控地向下落,在他耸腰弄的动作里变得酥麻酸,最后只能趴在对面人的肩簌簌发抖。
白皙修长的羞耻地蜷缩了一下,却只是堪堪挂在对方腰,被人着尖那团肉,得更深。
小夭非常迟钝地反应过来,肚子里满满当当的,并非他的,而是自己的淫水,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双耳嗡嗡作响。
防风邶用掌心覆盖住了她的手,静静微笑:“是啊,好像真的在一起。”
不知是甬太过狭窄,还是他刻意进得缓慢,小夭能清晰地感觉到肉里的每一层褶皱被缓缓撑开、推平,迎合着它的形状收缩。
小夭攥紧了将防风邶上那件好看的红衣攥得发皱,小到足尖紧紧绷着,在半空划出一好看的圆弧。
见她没有挣扎,才轻声:“我说,我也曾是死斗场里的隶,但我活下来了。”
她在这段时间的相里认定了两个人毫无关系,相柳不会有他这样温热的温,也不会是这样浪的格,更不会在生活一些小的细节里照顾她。
口蹭了,便强地往里探入。
小夭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略带嘲讽的声音:“希望嘛,本来就是骗子。”
小夭缓缓伸手,一只放在自己口,一只放在防风邶的心口上:“我们的心,在一起。”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路过,一定会被听到吧?
这个羞耻至极的动作让小夭无比庆幸暗巷里没有光亮,她后背整个都抵着墙作为支撑,用手捂住了自己发的脸颊。
防风邶笑了笑,戳动了两下,顿时又惹得她惊颤连连:“王姬很想让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