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惊魂未定,却仍旧磕磕巴巴回:“不、不疼的……”
可如果小夭和他有了孩子,这种关系会比他们现在更为紧密。因为他和小夭都经历过那样的童年,她不会忍心让另外一个孩子经历那样的事情。
——她的哥哥终于回来了。
哪怕已经被自己伤害成了这幅样子,她还在安自己,玱玹心痛到难以呼。
小夭漂亮的眸子失神了一瞬,甬无法受控地痉挛了两下,还未完全收紧就又被开——这已经数不清是多少次了。
又了吗?已经满了啊……装不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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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被无数碎片划伤,随着来自后方的动作带来深深浅浅的伤口。被肉和反复鞭挞的子好像不再属于自己,疼痛或是快感都是麻木的。
可这样跟在利用那个未曾出生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小夭绝不可能会接受。这种时候,他不敢看小夭的眼睛。
她手中紧紧攥着一枚陶瓷碎片,锋利的边缘几乎将整个掌心都划烂了,出的鲜血染红了刚刚丢在地上的大片衣料。
划伤的口子可以用灵力恢复,可瓷片嵌进的地方不理是没有办法恢复的,难以想象她是怎样挨过来的。
可看见小夭眼神里下意识透出的惊惧害怕,玱玹恨不得将自己砍死。
刺目的鲜红让玱玹多了几分清醒,他看见浑是伤的少女用一种屈辱的姿态匍匐在他前,他们的连接全是不堪的,白的肤上多是青紫的痕迹,看着楚楚可怜。
小夭轻轻拉住他受伤的手,仰吻了吻他。她尝到他口中略带苦涩的血腥味,却莫名安下心来,抱着玱玹发出委屈极致的哭声。
玱玹再抬时,嘴再度被鲜血染红:“这些伤本是我应得的。”
“哥哥你这样会受伤的……”小夭想要阻止玱玹,可她刚刚经历那样一番折磨,本没有力气再反抗。
他不敢再碰小夭刺激到她,隔着几分距离用灵力替她疗伤,小心翼翼地询问:“疼吗?
玱玹深了一口气,将小夭翻了个,从后面再次插入进去。
他替她疗愈好上所有的伤口,便准备起离开。
她声线颤抖:“高高山上一藤,节节藤上挂铜铃……”
“啊——!”疼愈演愈烈,玱玹痛喊了一声,咬住了自己的虎口,力气大得将手咬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歌声真的渐渐安抚了玱玹,他将小夭从拉了起来,打横抱进怀里,小心放在床榻上。
小夭见状不对,起抱住了玱玹,阻止他伤害自己,掌心的鲜血在玱玹上印出痕迹:“哥哥、哥哥……我给你唱小时候你最喜欢听的歌好不好……?我给你唱歌好不好?”
温热的覆上那些细碎的伤口,玱玹不顾也会被瓷划破,仔细地将每伤口里的瓷碎片都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