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苍怜雪正摇表示自己不到,却被下传来的钝痛打断。
口中的内被涎水洇,晕目眩下她只感觉鼻腔提供的氧气不足,她哆嗦着,手捂在了了不少的阴。
“乖一点。”奚蓝话音未落,比刚刚大了两分力度的戒尺落在了上面。
对方一再地不顾安全的遮挡,让奚蓝的情绪重新暴躁起来。
苍怜雪从迷茫中回神,惊恐地收回了手,她扭过见看见奚蓝此时的表情。
哪怕手心微微起,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阴满是淫水,哪怕是自己自后,也不会这么的。
此时的苍怜雪才知为什么中间让她休息两分钟,如果一直拍打,那肉会逐渐变得麻木。
戒尺落下的一瞬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木的重量,随后是肌肉的回弹,与迟来爆发的热浪。
等她的颤抖弱了时,奚蓝将戒尺重新贴在发的阴,而苍怜雪像是受伤的小兽般,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淡蓝色的内衣包裹着肉,小骨架的她虽然有着饱满的肉,腰肢却呈现沙漏般的弧度,哪怕是女生看见都会心生喜欢。
若不是她眼疾手快,那戒尺会直接落在苍怜雪的指骨上,轻则红,若是寸劲了,打不准能骨折。
而在她的手被奚蓝背包里的绳索束缚,而她的卫衣被撩了上去,卫衣底也被绳索简单捆住。
让那冰冷可怕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上面。
而奚蓝本就是弯的,她看了一下,把手放在了内衣后面的挂钩上,提醒:“我脱了。”
‘好凶・・・’此时的她还不知真的惹到奚蓝的代价。
奚蓝眼神带着笑意,她简单地公布了她的游戏规则:“喜欢,那就抽到纸巾了,我们就换个玩法。”
“唔!”
她却不知此时的自己正在偷偷地扭着屁,偶尔还会向上挑起,似乎为迟迟不落下的戒尺感到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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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怜雪眨眨眼,安静地等待奚蓝的动作,此时被卫衣遮挡住脸的她,能够放松自己的表情,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猎人的屠戮。
视线的遮挡和密闭的闷热,让苍怜雪的心尖微微发颤。
苍怜雪本来以为自己会痛哭涕地求饶,却没想到阴传来的热浪让她感觉好舒服。
花下面,微凉的戒尺贴在干爽的阴。
十下不算轻的戒尺落下,奚蓝用指尖了苍怜雪的阴,听着对方小猫般的呻,语气难得柔和地说:“小雪花快要化了。”
“唔?”苍怜雪微震,似乎想要求饶。
而在一旁的奚蓝则是满脸阴霾。
然而休息过后的肉,既保留着之前的钝痛,又能保证此时的痛楚清晰地传入她的神经。
女的那何其感脆弱,此时的她却自己撅着屁,让阴自然地分开出隐藏在其中的花。
钝痛刺激了奇怪的快感,让她的小腹都变得热乎乎的,她咬紧口中的内,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呻。
苍怜雪的眼眶里兜着泪水,在她眯起眼睛呻时,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落在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