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时候,感觉子上方的纹贴一直在发热。
“唔・・好。”苍怜雪大张着,只要双略微闭合就会让阴压在笔杆的尾,圆的端快要把她的阴贯穿了。
【密码,1463。】
她惊恐地让笔杆稳稳地压在阴上,用力往外着笔杆,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贞锁的小口将笔杆卡死在了那里。
她贼般地拿着画笔藏进被窝里,试探地用纤细的笔杆戳着贞锁的孔。
等她睡醒后,却发现情况变得更加严重了。
再挣扎了一会,她把自己夹扁的解放出来,双中间立着笔杆,带着疲惫的双大张着入睡,许是寻思睡一觉起来,就能把笔杆出来了。
毕竟哪怕花已经发到水成河了,她也不能够碰到。
【姐姐,贞锁・・・能不能解开一下。猫猫哭泣.JPG】
苍怜雪有些奇怪地拨动了一下自己的,略显疑惑地轻声呢喃:“没有姐姐玩得舒服。”
她白白的两间夹在银色的贞锁,上面的口中插着一折断的蓝色笔杆。
等苍怜雪解开了贞锁,拿下笔杆,她也没敢再碰自己红的阴一下,重新穿好后,还讨好般的重新发了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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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穿好了。QWQ】
长时间被挤压摩的阴胀起来,进一步的挤压了贞锁里狭小的空间,让阴肉包裹着笔杆,每次呼都会带动笔杆压在她的阴上动起来。
她咬着枕套,从床柜拿下两个平时别发的发卡,看了眼自己又有些凹陷回去的,微凉的指尖搓弄两下晕,让嘟嘟的缓缓立起来。
甚至是因为憋憋出快感,哪怕录到一半想要上厕所,她也一边憋着,一边想着:‘我要工作结束,才可以去放松的。’
哪怕有着衣物的遮挡,她也会暗自想象有人知她衣服下面,正穿着贞锁,着,屁上还残留着被惩罚的红色痕迹。
毕竟答应了奚蓝不自,她便想着到此为止,然而她一个用力,就见笔杆咔嚓一下,半截杆子戳在贞锁上,另外一半留着了苍怜雪的手中。
【笔杆断里面了,呜呜・・姐姐,我豆子被弄得好痛。】
笔杆越推越深,知死死地压在阴上面,略微一晃就会恶狠狠地划在她的孔上,似乎上就要被折断了。
奚蓝看着照片,眉微微皱起,没想到着贞锁,苍怜雪都敢自,看起来上次还是对她过于温柔了。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准备好的美术画笔上,其中最小号的画笔尾很细,纤长的笔杆似乎能够帮到她一个忙。
“好・・好爽。”苍怜雪仰起,钝痛带着酥麻快感,这是她最喜欢的感,她又用力地晃动两下笔杆,感受到从贞锁散汗孔里出的淫水,她难得满足了一些。
“嘎吱・・・”刺耳的刮蹭声没有阻挡到苍怜雪的色心,她用力向内一推,萎靡的阴猛地被戳中。
然而那边的奚蓝一时间没有回复,直到苍怜雪在屋里急得绕圈走的时候,才回了一句:【就是欠收拾,上次的酒店房间我包了一个月。】
【有空就来。】
苍怜雪星星眼地看着“一个月”,想到了每天都可以被拍屁,能被姐姐阴,还可以一起玩出,就开心地收拾起背包。
她不再略显胀痛的,晃动着手腕摆弄着画笔,从一开始被碰的暗爽,到后面冷笔杆戳在上面的钝痛。
“呜・・摸到了,好难受。”苍怜雪双大张着,手指着画笔用力地打起了转儿,圆的尾不断地戳弄着阴,但是过细的杆子并没有带给苍怜雪足够的快感。
“咔嗒,咔嗒。”发卡稳稳地咬在两个上,刺痛缓缓从上传来。
【图片。】
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她只能打开与奚蓝的聊天框。
“怎么办・・不出来。”苍怜雪像是螃蟹般的大张着,每一步都像是给阴上刑,冷的笔杆稳稳地在阴上,孔也又酸又涨。
【理由。】
等工作结束后,她的花寂寞地了一大堆的水,若是认真地闻闻空气中,似乎都有着她上散发出的味,她有些委屈巴巴地用纸巾着漉漉的贞锁。
傻乎乎的苍怜雪显然忽视了那句“欠收拾”。
将近一个星期没能自,让她每天晚上都烦躁地在屋子里走动着,甚至用手拍打自己的肉解馋。
“好难受,呜呜・・姐姐。”苍怜雪躺在床上,双夹紧不断摩着,然而除了让自己的大被贞锁挤得发痛,本无法缓解阴的饥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