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来,苍怜雪就像是鹌鹑般的蜷缩成一团,手掌虚捧着自己的小腹。
毕竟昨天哭得时间太长了,她一直口渴,然而喝下去的水很快就变成了niaoye积蓄在自己的膀胱中。
玩zhong的下ti让她不敢夹紧tui,她只能让自己的呼xi放缓,忍耐着一波接一波地niao颤。
niao孔已经憋得麻木酸痛,她只敢保持一个姿势,生怕动弹一下就会让自己niao了出来。
奚蓝洗漱完,把苍怜雪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像是打扮芭比娃娃般的给苍怜雪洗漱,梳了一个好看的wan子tou。
除了依旧不让苍怜雪上厕所,她把小雪花chong得小脸通红。
她们住的是豪华套间,暗间里放着奚蓝平时工作需要用的东西,苍怜雪好奇地进去看了一眼,红着脸出来了。
奚蓝笑了一下,戳了下苍怜雪ruan弹的脸,调侃dao:“想要什么daoju告诉我,我打不准能zuo出来让你玩。”
屋子里是一些工ju,还有几个半成品的木tou阳ju,奚蓝是专门zuo手工定制daoju的。
极好的用料和能够满足客hu奇怪脑dong的技术,让她一开张就能吃半年。
“我···”苍怜雪红着脸,过了半晌才低声说着:“今天可以试试窒息吗?屁gu,屁gu今天别打了。”
她偷偷地摸了一下屁gu,无论是nai子还是下ti,虽然奚蓝趁着她昏睡的时候涂了药,今天已经感觉很怪。
想到小说里描述的窒息快感,她有些眼馋地tian了一下嘴chun。
奚蓝嘴角上翘,眼里满是笑意,她拉着苍怜雪坐在暗间角落的一个椅子上坐好,温和地说dao:“一会把你绑起来,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椅子类似于电椅,手腕、腰腹、tuibu和脖子都有束缚带。
苍怜雪点点tou,却看见奚蓝出门,打开快递盒子,在一个猫砂盆里倒了许多猫砂,随后奚蓝拿着猫砂盆,把苍怜雪坐垫中间的ruan包拿掉。
有点像是可以用于排xie的轮椅座位,浑shen赤luo的苍怜雪坐在上面,突然感觉niao意酸酸yangyang的。
奚蓝一边绑着束缚带,一边笑dao:“小雪花,你不知dao窒息会导致失禁吗?”
苍怜雪一愣,突然想起小说里偶尔会描写到失禁,她嘴chun嚅动一下,弱弱地说dao:“我不会niao的。”
“唔···”刚放完狠话,奚蓝把手一压在苍怜雪鼓鼓的niao包上,她就发出了一声呻yin。
奚蓝估计了一下,确定玩上一会窒息,她一定会失禁的。
“好,你要是坚持十分钟不niao出来。”奚蓝低下tou凑到苍怜雪面前,潋滟的眸子让苍怜雪小脸通红,她缓缓说出:“我让你尝试一下被我cao1后xue的感觉,嗯?”
苍怜雪脸红的要蒸熟鸡dan,她抿着嘴chun笑了一下。
*
隔着ruan布的束缚带让她可挣扎空间极小,第一次ti验窒息,奚蓝并不打算让她ti验全shen束缚。
只是取了一个眼罩,和一个普通的塑料袋。
苍怜雪紧张地咽了下口水,顺从地dai上了眼罩,没有了视觉的帮助,她能够听到shen后奚蓝平缓的呼xi声,还有萦绕在鼻尖的冷香味。
“不用怕。”奚蓝说完把手中的塑料袋套在了苍怜雪的tou上,脖颈chu1的塑料袋有着巨大的开口,而奚蓝的手指则缓缓地抚摸安抚着紧张的苍怜雪。
等苍怜雪扣在扶手上的手指略微放松,奚蓝的手却缩紧了。
柔韧的手指勒紧了塑料袋的开口,指腹下是苍怜雪不断tiao动的脉搏,塑料袋里残留一些空气,让苍怜雪清晰地感受到氧气一点点变得稀薄,直至窒息的感觉。
奚蓝眼神温柔地看着手下痛苦挣扎的人,苍怜雪扭动着shenti,椅子在吱吱地想着,xiong口雪白的nai团子tiao动着,让奚蓝想要在上面染上红色。
塑料袋中的苍怜雪感觉自己置shen于荒原中,眼前从一片漆黑到变得白茫茫的,耳边是塑料袋不断鼓起又糊住脸的声音,她费力地xi着空气,却被塑料袋封住了口鼻。
猩红的小she2吐了出来,houtou发出嘶吼与呜咽,xiong腔里是灼烧的痛意,窒息的一瞬间,耳mo似乎在向外鼓起,眼睛干涩得liu不出眼泪。
不过短短的三十多秒,奚蓝便松开了手,苍怜雪xiong口用力地起伏扩张着,轻咳声不断。
“呜··咳··姐···”模糊不清的声音从塑料袋中传来,又一次失去氧气的shenti变得柔顺了许多,她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了。
只能像是待宰的鱼,安静地仰起tou,脸上略显hua稽地扭曲着,还印着超市名字的塑料袋紧紧贴在她的脸上。
她的shenti颤抖起来,脉搏的tiao动频率愈发的快了。
奚蓝把脸贴在苍怜雪的脸上,感受着脸颊chu1的温热,语调轻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