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排感觉的苍怜雪感觉委屈无比,她大颤抖着,手指虚捂住布满指印的包:“还有好多,我想!”
原本柔的被得浑紧绷着颤抖起来,的肉都绷出了窝,口被得红一片,漉漉的剂混杂着到了花上,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单上。
“要了,呜呜··好深,嗯哈··姐姐,啊啊啊!”
奚蓝把苍怜雪弄翻,拿过一个喝完的矿泉水瓶与导,对苍怜雪说:“小雪花,想多少?”
奚蓝歪歪,故作正经地说:“说好的,我开心了,给你放一些,这不是放了?”
“汪,呜··汪!”
满是侵略,轻笑:“小母狗,乖一点,嗯?”
像是小猫被咬住了后颈,苍怜雪不再挣扎,而是乖巧地撅起屁,任由黑亮的阳在她的间进出,把她的包的不断向外凸起。
鼓胀的阴被挤压得摇晃脑,苍怜雪也息着趴了下去,只在阴被碰撞的时候才抖一下。
她手指夹着瓶子,轻佻地摇晃着,透明瓶里淡黄的,让苍怜雪一时间语。
苍怜雪眼睛睁大,眼神迷茫地看向奚蓝,嘴里呢喃着:“饶了我,呜呜··了,咿呀··小母狗受不了,汪呜··”
冷的指甲在上面扣弄着,比起爱抚,奚蓝更像是在提醒苍怜雪不要被晕了神。
她松开握拳的手,压得发凉的手掌捂住自己温热的包,她的被撞击得起伏颤抖着,原本莹白的肉被奚蓝拍打成了粉红色,中央的肉更是可怜。
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直接让苍怜雪尖叫出声,她眼泪簌簌地下着,手指无力地扯着床单。
奚蓝出阳,让被肉温的阳插在苍怜雪的阴中间,不紧不慢地摩起来。
凶狠的干让意侵蚀了她的大脑,她哭喊着,子无力地趴在床上,被得花枝乱颤。
背脊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后颈上印着可怕的牙印,连耳垂上都是被奚蓝咬出的痕迹。
弹的肉像是床般,让她每次的干都能够让撞在上面借力。
上面挂着出白沫的剂,每次出阳都会有小分暗红的肉被扯出,又瞬间被挤压回去。
奚蓝淡定地抽出纸巾把苍怜雪漉漉的下干净,弹了弹凸起的阴,“残忍”地发布了命令:“好了,休息一会。你该去麻绳上磨小了。”
奚蓝看着哭得可怜的苍怜雪,牙齿微微发,她低下,在苍怜雪光的背脊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与牙印,直到后颈,牙齿咬在上面,略微用力地闭合。
花早已一片泥泞,无人问的阴也鼓起,偷偷在被单上摩着,孔插着的棒偶尔会被挤压得向内深陷。
苍怜雪浑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汗水浸的发贴在脸侧,她似乎听不清奚蓝说了什么,只是随着干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学着小狗叫。
奚蓝将子压在了苍怜雪汗淋淋的背脊上,手掌却着苍怜雪的包向上挑起,她的腰腹用力带动阳抽插不断。
说着,奚蓝的略微弯腰,手握住那凸起的包,像是摸到把手般的在上面,明明也是女生,她的腰腹力量感却很是可怕。
苍怜雪哭得脑子发晕,她了下漉漉的脸,瓮声瓮气地撒:“想都出去,求求姐姐了。”
她的包被阳得更加凸显,被奚蓝的手指地布满了指印,酸痛的孔被棒死死堵住。
的肉被一次次强迫撑开,原本紧致的直结被撞开,被通到柔顺,“噗嗤噗嗤”的水声掩埋在苍怜雪的呻之下。
奚蓝拉着苍怜雪的手,让她握拳压在自己的包之下,奚蓝则双撑开对方的,手指摸索到那鼓起的豆子。
苍怜雪圆的肉被撞击的漾出波,后被干的口变成了深红色,每次抽出阳,口都被拽得向外鼓起,又“啪”的一下干到深。
“呵。”奚蓝轻笑一声,直接连接好对好瓶子,令人羞耻的水声响起,然而刚接了小半瓶,奚蓝就重新封死了棒。
每次到深,膀胱都像是被人捶打了一圈,可怕的酥麻意让她双打颤,她扭着腰,撅着屁,任由奚蓝的玩弄。
“喜欢吗?”奚蓝地带着情息的声音在苍怜雪的耳畔响起,她咬住对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厮磨着,灵活的尖挑逗弄着那一小块肉,“小母狗,嗯··叫两声听听。”
尖锐的快感和源源不断的意让苍怜雪想要发疯,她张着嘴,涎水从嘴角落,她语无次的求饶,里面带着羞涩喑哑的小狗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