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蓝走进看了看阴的状况,因为抽的均匀,阴整像是了手术一般红充盈,她拨开胀的阴,带刮蹭着阴和孔,无奈中又带着些许调侃:“那换个地方,这里十下,就暂时结束惩罚。”
苍怜雪乎乎地哼着,向上,不得其法的缠绕着奚蓝的,脖颈上的带缓缓勒紧,窒息感让苍怜雪掉着眼泪,嘴张得更大了些。
等苍怜雪适应了,奚蓝又挂了一瓶上去,在苍怜雪的惊呼声中,扯着对方脖子上的带拉紧,低下吻住了那香的嘴。
苍怜雪晃动着,她摇着,眼泪簌簌地落着,语无次地求饶:“要抽烂了,呜呜呜・・・坏了。”
凝胶虽然柔,但是口受到撞击后,凝胶也会在里抽插动着。
奚蓝拍了拍苍怜雪的包,把她放在了地上,又把刚刚抽阴的粉色带系在苍怜雪的脖子上。
刚到第十下,苍怜雪一个颤抖脚掌出了圈,在奚蓝的眼神中,苍怜雪委屈巴巴地重新报数。
奚蓝了苍怜雪的发丝,珍惜地吻了下对方的额,笑:“别出声。”
“很久没玩出了。陪你玩一会。”
苍怜雪似乎能闻到带上的革味,混杂着奚蓝手心的味,还有淡淡的水味。
上楼的外卖员更是站在门口,喊了两声,见没人便站在门口打电话,无人接听后抱怨两句,将外卖挂在了门把手上。
奚蓝眉眼温柔,手上却不见放松地勒着带,等苍怜雪跌坐在椅子上,她才松开手,两人的齿间挂着水丝,发红的嘴让奚蓝冷艳的眉眼多了几分温情。
说着奚蓝将大门打开,外面静悄悄的,苍怜雪眼睛紧盯着门口,生怕平时不出门的邻居突然出现,又有些期待他们的出现。
然而当第一下带落在口上,带尾刮着阴,炸裂开的感觉就像是电击过她的灵魂。
“一!好疼,呜呜,我错了,二!咿呀・・啊啊・・”苍怜雪尖叫着报数,刚刚的躲闪让奚蓝显然下了狠手,比刚刚的力度还要大上三分。
“张开对着外面,这样邻居出来的时候,就能欣赏到因为自而被抽的。”奚蓝轻飘飘地说着低俗的语言:“毕竟我们家的小货喜欢被人看。”
她看不见自己的阴此时已经大到泛着水光,仿佛肉被要被撑开一般。
等外面安静,奚蓝走过去拿下风衣,手指插入漉漉的花中,感受到里面的,溺地笑骂:“都夹不住你的水。”
“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却乖乖地分开双,楼刮过的冷风在红的阴上,花饥渴地收缩着。
又一次出圈后,苍怜雪嗓子都哭得有些沙哑,“呜呜,不要重来了,受不了了,呜呜。”
的大肉绷紧,她看着奚蓝稳准狠地把带落在阴之上,花里的淫水被抽的直接甩了出来。
若是最开始膀胱内的意还让她浑如蚂蚁在爬,现在的感觉就是把烙铁放在了她可怜的阴。
被带简单扫过的大都开始泛着青紫,那的阴更是高高起。
十下结束,苍怜雪就像是水里捞出来一般,麻绳在她上留下了好看的花纹印记,她双张开,这才看见自己的阴成了这副样子。
她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呼喊。
阴上拴着的阴环链条垂下,奚蓝把未开封的矿泉水挂在上面,阴猛地被扯长些许,苍怜雪轻颤。
“重来。”奚蓝不为所动,显然要给苍怜雪一个深刻的教训。
一件宽松的风衣盖在了苍怜雪的上,从门口看向屋内,像是主人把风衣搭在了椅子上,除了椅子下方被银链挂着的水瓶有些奇怪,其他看起来平平无奇。
“唔!”突然苍怜雪一抖,她低下就看见奚蓝手指拨开自己的阴,原本被抽得胀痛的阴被一个银色的小环捆住,上面还焊着一链子。
奚蓝把凳子放在了门口,让苍怜雪蹲在上面,包被大和躯挤压在中间,她打着颤紧闭双。
苍怜雪只感觉自己要被分成两半,一般沉沦在被掌控的快感里,一半感受着的痛苦,清晰地感受自己的生命。
上班的邻居从门口路过,下意识地说了句:“咋没关门。”
说罢把的指腹插到苍怜雪的嘴中,看着对方又又的样子,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捡到宝了。”
“咳咳咳。”苍怜雪咳嗽着,却也乖巧地恢复好姿势,水瓶扯着阴晃动着,原本的肉球被拉长,阴坠坠的痛着。
哭蒙了的苍怜雪显然没有注意到“暂停”这个词,她猛地点,抽噎着同意。
“呜呜呜,欺负人,唔,不要了。”苍怜雪哭得发热的脸贴着奚蓝微凉的脖颈上,像是小猫一样蹭着。
奚蓝抱着苍怜雪坐在沙发里,手掌握着弹的阴,在苍怜雪的抽泣声中笑:“都给你放水了,还哭?”
苍怜雪听着,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尖讨好地着口中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