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如此强烈玩弄的苍怜雪呼不过来,涕泗横的脸上扭曲起来,周围是几个狱警的哄笑声,水控制不住地淌着。
一位警员拿着电棍在苍怜雪的肉上蹭着,把黏的淫水蹭满棍。
?s i mi sh u w u .com
带着电极的端像是鼓起两个小刀片,戳在子口的时候苍怜雪呜咽一声,不敢动弹。
狱警出布满淫水的电棍,上面还带着电的兹拉声,电极压在不断漏的口上,剧烈的刺激让苍怜雪重新绷紧膀胱。
地收缩着。
狱警给她套上布料糙的狱服,扯着她的胳膊向牢房走去,几乎每个路过的牢房里都有息呻的声音。
手持电棍的狱警见苍怜雪安静下来,比手腕细不了多少的电棍对准饥渴的花,“噗”的一下了进去。
在把苍怜雪扔进牢房里之前,狱警凑到苍怜雪耳边轻声说:“记着满足牢的一切要求,不然有你好看的。”
然而狱警却用力了两下,发现对方的子口没有调教过,紧致无比。
“呜呜!”苍怜雪微微翻起白眼,手指在空中抓着,扭动的让狱警的带又一次落在晃动的肉上。
她冷着脸稳准狠地抽在那对肉上,冷喝:“妈的,手抱!谁让你动手的,啊?挡,让你挡!”
水缓缓地停下,子大了一圈,若是把她的内衣给她,估计原本刚好的被罩都会勒得要死。
苍怜雪知对方想要什么,口中着带着味的手套无法出声,只得惊恐地挣扎起来,然而却被站在旁边的警员用厚重的带抽在了子上。
被抽得激灵的苍怜雪下意识地抱住口,带抽的手臂一红痕,又在对方的怒喝下双手抱,起膛让子迎接着惩罚的鞭打。
子上瞬间浮起两指宽的红痕,警员恨恨地又抽了几下,直到苍怜雪安静地躺下。
本就不怀好意的狱警当然不会拒绝,她一边摇谴责着苍怜雪不听话,另一边将电棍的开关打开,忽高忽低的在子口上戳弄着。
拉着苍怜雪的两个狱警,一手按住苍怜雪的,一边则是压着苍怜雪的着拉伸。
高压电像是锥子刮着子口,而低压电则像是细小的针快速地在上面戳着。
“欠抽的婊子,再动子给你抽爆。”警员说着上去用手死死掐住苍怜雪柔的肉,冷笑:“当初有个越狱的,我们整个监狱的狱警轮着抽她的贱,直接把抽烂,以后子变成烂子,都垂到肚脐眼。”
没有堵的滴滴答答地往外漏着。
握着电棍的狱警更是过分,她把电推大,压在子口的肉环上,死死压住,任由可怕的电冲击得苍怜雪整个子都发麻。
狱警隐藏了这是那对伴侣特意强调的玩法,对方两人都对有着扭曲的热爱,尤其喜欢被玩烂的子。
苍怜雪话没说完,旁边的警员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她高高举起手,厚重的带携着巨大的破空声落在那摇晃的肉上。
花像是失禁般往外吐着淫水,苍怜雪浑抽搐着,子早已紫红一片,甚至带着些许紫痧。
苍怜雪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呜咽着摇,手掌更是求饶地合拢摇晃着。
不断起又落下的上落在带,充满节奏的抽打声混杂着苍怜雪模糊不清地尖叫呻。
苍怜雪咬着,似乎害怕对方也这么折磨自己的子,若是被抽烂了,姐姐万一不喜欢怎么办。
苍怜雪伸手扯掉嘴里的手套,尖叫着求饶:“不要,我错了,啊啊!我真的没・・咿呀!啊!不・・”
浑都像是水里捞出的苍怜雪着,哭唧唧地喊着姐姐。
因为痛楚起的上,更像是自己淫地用紫红子去引诱着带落下,而同样被气到的她人更是进一步惩罚这个不听话的罪犯。
就着对方挣扎的动作,冷大的电棍一点点地进入深,被撑满的花满足地着电棍表面的花纹,让肉在上面慢慢厮磨着。
“电棍打开不就知了。”拉着苍怜雪的狱警笑着,甜美的娃娃音带着惊人的残忍:“要是颈口,多电电就能进去了。”
她清了清嗓子,信誓旦旦地说:“有物,怀疑是东西藏在阴深了。”
在苍怜雪的尖叫声中,那紧致的子口终于打开,电棍顺势进入狭小柔的子中,电划过肉,让苍怜雪整个小腹都在不断颤抖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