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坐在柔的沙发上,双并拢时,红的阴挤压着阴,钝痛加剧着快感的翻涌。
奚蓝看着手里干净的麦克风,递给了苍怜雪,问:“想唱什么歌?”
“啊?丁香花吧。”苍怜雪眨眨眼,手里捧着麦克风的时候看着像个小猫捧着猫条一样。
丁香花温柔又带着淡淡伤感的音乐声响起,奚蓝扶着苍怜雪的手臂,让她的麦克风抬高些。
随后握着还沾有淫水的柳叶鞭抽在了翘的子上。
“啊!唔···”苍怜雪惊呼一声,音箱里传出一声似痛似爽的呻声。
“好好唱啊,小雪花。”奚蓝一手伸到苍怜雪间着热乎乎的阴,一手用柳叶鞭抽打的子乱颤。
肉动着,中心的涨起,远比常人明显的晕颜色逐渐加深。
“你说你···呜,姐姐,嗯哈!”苍怜雪嗓音发抖,歌曲一点点过去,上面的评分系统显示出可怜的30分。
“好好唱歌啊,小雪花。”奚蓝指腹掐住凸起的阴,慢慢地碾着,她轻笑:“不及格的话,一会要受罚的。”
然而苍怜雪本不敢张嘴唱,子上的肉比起屁来说,要感脆弱,每次的抽打落下,都让里面的晃动着,肉很快就红起来。
音箱里总是会传出她的呻,门上的单面镜偶尔会闪过路人或者服务员的影,她甚至感觉有人好奇地往包房内看着。
她跪在沙发上,面前是认真欣赏她与灵魂的姐姐,欠的子被抽得乱晃,突突直颤的阴在姐姐的手里拨弄着,偶尔发的阴还能给姐姐手。
一首歌过去,凄惨的47分。
“差的13分用子还吧,一边一下算一次。”奚蓝掐着苍怜雪的,脸上带着笑:“不准出声,出声这下就不算,懂了吗?”
“嘶···懂了。”苍怜雪双手背后,把脯起,一首歌过去,她的子早已红彤彤一片,还夹杂着鼓起肉棱的紫痧。
柳叶鞭甩起来的手感极佳,的宽度让打击面足够大,尖锐的又会抽出鞭子般的破空声。
左右开弓般的抽打让子甩动着,跪在沙发上的颤抖不断,却又只能自己掐住自己的手腕,努力起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