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本就shenjiao肉贵,玉白柔nen的肌肤平时稍一施力就泛起一片红痕,今晚一番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过后,浑shen上下都是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的痕迹。嫣红jiao艳的吻痕咬痕如朵朵寒梅一样落在莹run如雪的肌肤上,平时樱花般粉红冰run的小xue此时被蹂躏得绯红充血,微微打开着一点妍艳的小口,无助地翕合吐纳,似乎在恳求他继续填充,从小肉dong中liu出的混白yeti还带有几丝新鲜的血红。
这一副被凌nue过般的模样美得惊心动魄,克里斯di安看得浑shen一震颤栗。于是,就在你以为噩梦终于结束时,他提着你的腰,把你撂下琴凳,让你趴跪在了羊mao毯上。他单膝跪在你shen后,然后攥住你细nen的手腕,并拢摁在白色的琴凳上。
雪白的琴凳上一片鲜艳的粉红,像一朵刚盛开就被蹂躏殆尽的鲜花。
泪水再次决堤之前,下一轮狂风暴雨已经开始毫不留情地疯狂肆nue。
窗外暮霭沉沉,大雪簌簌飘落,层层累积、厚压,一点点淹埋了那些寂静无声的苦痛呻yin。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他第几次在你shen上发xie…… 你趴在窗下的沙发上,被折磨的奄奄一息,shen下的疼痛早已麻木,浑shen从里到外都是他shen上恶心的烟草味。
克里斯di安一口咬住了你后颈上的nen肉,狠狠抵到最深chu1,然后在你耳边嘶哑低语。
“记清楚你是誰的人。”
那年的冬天很长、很冷,但它的泪已liu尽了,也就没再下第三场雪。
你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朔风冷冽,为麻木的神经唤起了些许久违的痛觉。
于是,你伸出手,接住了几粒从天上飘落的东西。
灰黑微末,在手中一捻就没。
是特雷布林卡chui出的死灰。
死亡的分量,本该那么沉重,现在却如此轻薄。
门开了,有人走进来。克里斯di安从背后环住你的腰,一手推上落地窗,垂首细嗅你发间的清香。
你只穿了件薄纱的睡裙,浑shen被冷风冻得冰凉,整个人像从冰水里捞出来般冷。他立刻蹙起了眉,紧紧将你裹在怀里,嗓音温柔得能滴出水。
“既然想chui风,怎么不披好披肩?”
过去几周里,克里斯di安几乎每日都会变着花儿的给你带回来首饰、发饰、衣裳、小摆件,有一次还专门从法国给你运来一个纯机械,不用电池就会在迷你钢琴上jing1准演奏的瓷娃娃。这些礼物要么zuo工jing1巧,要么选材名贵,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那件白貂裘的长披肩就是其中一件。貂裘本也不算十分稀罕,但这件披肩贵在通ti纯白,而且用东方的样式量shen定制,从肩tou一直落到你的脚踝,可想而知要捕杀多少只mao色纯白的雪貂才能zuo出。更难得的是,与这件披肩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件同样纯白的貂裘大衣。他从来不允许你出门。这套披肩和大衣,只是为了让你在窗前chui风时候用。
你不知dao他是从哪儿、从谁shen上、用什么钱搜罗来的这些奇珍异宝。不过反正你也不愿用,于是它们就静静挂在衣柜里,或躺在橱窗、抽屉内,再也没被碰过。
克里斯di安见你不答,用略带胡茬的chun角轻轻chu2了chu2你耳后柔nen的肌肤。你心里嫌恶,不动声色地扭tou避开。男人一愣,面色瞬间沉冷如水。
冯·曼施坦因家族权势熏天,作为继承人和正枝长子的克里斯di安,自小出众,在军校时就是tou等生,毕业后又在军中节节晋升,是国防军史上最年轻的上校,手握生杀,一个眼神儿就能要几百人xing命。慕尼黑其他世家的同龄子弟都对他俯首帖耳,唯他ma首是瞻。家族旁枝的亲戚见了他都毕恭毕敬,谨小慎微地恭维讨好,连chuan气儿都不敢高声。
你,是他这辈子遇见的唯一一个,敢一而再、再而三忤逆他的人。
这更挑起了他的占有yu和征服yu。
克里斯di安猛地将你一把打横抱起,扔在了床上,一言不发地开始脱光你shen上薄到透明的睡裙,直到一shen雪艳细nen的柔ruan肌肤完全暴lou在他面前。
然后他开始解退自己的衣物。你回开眼,把tou埋在枕里,执意不肯看男人英俊深邃的五官和刚劲健硕的肌肉线条,打算像以前一样,闭眼承受他的侵犯和蹂躏。
然而,想象中的凌犯和疼痛并没有立刻到来。峻ba的男人紧紧把jiao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