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哭出来的热泪让镜面氤氲一片,又因为沾着眼泪的手指在镜子上摩,拭出了抓挠般的水痕。
柳霜辞有些讶然:“这么巧合。”
凌宦连眼泪都来不及,转趴在镜面前,双跪在的瓷面上,抬着往后送:“爸爸快进来……”
听了这话,柳霜辞起面不悦,一掌带着极重的力抽在了凌宦红的豆上,紧接着又是数下抽打,掌间都黏连上了凌宦口出的淫水,抽得凌宦间汁飞溅:“货女儿是不是连女都不是了?”
“咿——!”凌宦被抽得两眼上翻,双手捂住脸哭泣起来,“别打了……爸爸别打了,我是女……爸爸用大鸡巴给女儿破吧……”
“爸爸……!别了……儿子啊啊啊受不了了——…”
小孩儿在柳霜辞怀里抬起眼,双眸亮闪闪的,带着明示般的希冀。
他双手颤抖着,已经提不住裙摆了,倒像是要用这短短的裙边盖住柳霜辞的,让人完全钻在他下一般。
男人带着茧的手指翻扒开两的花,出裹着淫的红肉,便张嘴将那枚小在口中吃了起来,在略微糙又蛮力舐的苔下咕叽咕叽地抽搐着冒出黏汁。
“小宝乖,下面才是奖励……”
柳霜辞低一笑,摸了摸凌宦凌乱的发,又挠了挠凌宦的下巴,动作又轻又柔,逗猫儿似的。
凌宦抓着上这件布料轻薄,织线致,感极柔顺的浅蓝色衣物,言又止地看着镜面中倒影出的柳霜辞,那眼神里透出“这到底是奖励你还是奖励我?”的讯息。
柳霜辞抱着凌宦的腰,手指着凌宦尖尖的下颔对镜看:“照着你的材定制的,能穿上。不过你看起来瘦了,所以会不太合。”
凌宦间两花被如同接吻般得腻红,因着双大分的姿态始终敞着阴的壶口,自黏的红肉间不住淌出甜腻的汁来。
凌宦被吃吃得肤感的都颤抖了起来,坐在冰凉瓷面上的蜜桃屁难耐地晃来蹭去,漉漉的花被挤压得分开,在台面上蹭得咕啾作响。
柳霜辞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停了手:“宝宝转过去,屁抬高些。”
仔细感受的话,腰上确实是没有贴合着,前也有些盈盈晃晃的。裙边的下摆只能勉强盖住上半边,圆的曲线跟心夹紧的暧昧浅陷都暴无遗。
柳霜辞的灵活且长地钻进了凌宦的花里,活蛇一般弹动着。凌宦被得甬紧抽,张嘴啊啊地失声惊,眼神都聚焦不起来,很快就被送上了,甬深颤抖着了大热,几乎送到了柳霜辞口中。
柳霜辞退出,转而抿着凌宦被刺激得凸红胀的豆气:“我哪来的儿子,我只有一个女儿。”
他手指在柳霜辞的发间动,无力攥紧地落。柳霜辞又低声哄着他自己双手拎起裙摆,出分开的双。
“给你的奖励已经买到了。”
来接我的,”凌宦将衣服套过,声音因为被布料拢着而有些发闷,“我昨晚刚结束最后一场戏,已经杀青了。”
再怎么看,这质感极好面料上佳的衣服也是一件短裙,女孩子穿的,裙子。
凌宦眯起漉漉的眼,目光迷蒙地仰起视线,微凸的结动了一下,抑制不住地呻出声。
“啊……嗯嗯啊啊!我是,我是……爸爸的货女儿……”
柳霜辞低吻上凌宦踮脚的送上来的,手臂环过凌宦的腰将人微微抱起,足尖都离开了地面。一吻终了,凌宦脸上发,气如丝,沾着津的角还黏上了一缕发丝。他手指抓着柳霜辞的小臂,被人抱着坐在了洗手台上,肉贴上了冰凉凉的瓷面。
凌宦转过去的时候,柳霜辞解开凌宦发扎紧的发绳,让他散开已经留到颈间的长发。他靠在怀里,只看背影完全认不出是原来的俏童星。凌宦咬了一口柳霜辞敞开的衣襟中出来的肌,声音又又闷地唤了一句"daddy",只是两人这副样子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父女。
但这并不影响整,凌宦着一副楚楚可怜得恰到好的表情,手指拽着裙摆瘦瘦弱弱地倚在柳霜辞前。拍摄剧组那儿的伙食不算好,为了贴合角色凌宦又刻意地减脂少餐,看起来确实是纤细了不少,对镜中看,在柳霜辞宽大的肩怀里盈盈站立的时候看起来更像个少女了。
纤细的腰被送到了柳霜辞双手掌间。凌宦肌肤如凝,这段时间拍摄不见光又了几分白
凌宦穿好衣服,回着一被蹭得乱七八糟东倒西歪活像野猪鬃的发型往柳霜辞怀里钻,双手抱住柳霜辞的腰:“我在这个剧组学到了很多,感觉进步飞快,等电影上映了你就等着看吧,我非常有自信的。”
“这个是你说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