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客扣着她的腰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上,甬内挤入了第三手指。他在少年时代制作过的仪中,最为密的可以只凭借肉眼和觉将测量误差控制在0.1毫米以内,博士的显然还不需要这么高的度,所以她下的每一感点异客都了如指掌。
阴的左侧比右侧更为感,但如果是使用指甲的话,轻轻的敲击膨胀的端感觉会更好。黎博利曲起在阴内指节,指腹缓慢的按内的一团肉,然后忽然用力按下去。
如同被人赦免,心脏开始复苏,博士在黎博利怀里,张着嘴艰难的呼,像是将要溺水的人被人捞起,大脑残留着劫后余生的恐惧,连痛感都退居一侧。异客将一节手指探入高后痉挛翕张的甬内,里面温又,如同海水,于是坏心思的黎博利将两手指一口气插到底。内温顺地着他的手指,将每一丝隙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在这一点上它比它的主人容易沟通。
“博士,您感觉还好吗?”
异客放开了她的,吻从嘴角延伸到耳畔,尖轻轻蹭着耳垂。
她听到了异客的轻笑,一个吻落在她的掌心,黎博利站起去清理废弃物。博士眯起眼,药效作用的很快,她已经能捕捉到异客上的粉蓝色,等他再回来,雨声小了很多,博士勉强能看清面前人的五官。
下又酸又涨,阴被他用拇指不断的弄,大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放松,快感像蚂蚁一样爬满全。痛感不甘示弱,搅弄着大脑,剐蹭着骨,如同无数的针刺入肤,要将她整个人划烂。博士难耐的小幅度摇,泪水盈在眼里,看不太清。
“啊!”
“我喜欢你的言不由衷。”
“我在想,如果您能尽快好起来,那将是一件十分令人高兴的事。”
博士笑的更开心了,她伸出另一只手摩梭异客的下颌,视觉被剥夺并不影响她在脑子里描绘出黎博利的模样。
紧绷的像秋风中的枯叶一般瑟瑟发抖,博士无法自控地死死抓住异客的长发,间溢出痛苦又欢愉的呻,泪水簌簌往下落。腥甜的透明从阴一一出,将那只手染的乱七八糟。痛与悦的交织让大脑陷入空白,任何轻微的碰都让她战栗,博士甚至感觉心脏都停止了动。
“亲爱的,你不来帮帮我吗?”
博士发不出声音,柔的在她的口腔里搅动,似乎知她的痛苦,异客的动作过分温柔,但又不容推拒地想更深探索。博士只能尽力的张开嘴,急促的息,空气进入食如同吞咽刀片。一双手探进了她的衣内。工程师的手绝对与光无关,他们的指一般长有老茧,五指和掌心残留着结痂的伤口,抚弄过苍白的肤,像是钝刀企图割开气球,但是博士的肤不会爆炸,于是她只能感受到粝的痛,疼到发麻。
很痛。
但好在那双手并未在腰上停留太久,它移到了博士的心。
从手臂开始,疼痛跟随药物延伸到的每一个角落,连发丝都在颤抖。肤如同被撑到极限的气球,紧绷的痛感让博士感到窒息。内脏如同一张白纸被人成一团然后用力抹平,再成一团,不断地反复,神经快被碎。
“啊啊……”
博士绷直了脊背,差点从他上起来,异客及时的按住了她的腰。
她朝异客伸出双手,像一个祈求拥抱的小孩。
没有让她等太久,异客俯下,手臂圈住博士的腰,后者将手臂搭上他的肩。顺的长发如同丝绸一般包裹住她的手臂,粉蓝色倾轧下来,攫取了她的呼。
“哈……等,等一下……”博士抓住那只在她内作乱的手,高的余韵消退,痛感卷土重来,她还不能很好的适应这种变化。
疼痛让她反应迟钝,博士眯着眼,费力地捡起破碎一地的理智。
大脑在感觉到疼痛时会分多巴胺和内啡肽,通过使人感到愉悦来缓解痛感。而行为同样有这样的效果。于是在黎博利短暂的搓阴之后,博士高了。